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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可能?”蕭睿說到。
“郎君,這河洛之地,可不是幽州。他盧氏雖然是世家大族,但是您別忘了這河洛之地,可是有著不輸於他盧氏的世家的存在,而且不是一家。”柳隨風慢慢說到。
“繼續說下去!”蕭睿不動聲色。
“郎君,我需要知道事情的全過程!”柳隨風突然間說到。
蕭睿心中一驚,盯著柳隨風,一眨也不眨;柳隨風也面無懼色地看向蕭睿。蕭睿心中一動,似乎明白了過來,便問到:“你真的想知道?”
“我必須知道!”柳隨風說到。
“好,那我就告訴你!”蕭睿道。“其實,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報仇雪恨……如今你卻告訴我不是范陽盧氏,我需要一個理由,一刻可以說服我的理由!剛才的那些,不夠!”
“郎君,您以為,您家中一夜被焚,是何原因?”柳隨風問到。
“這我又怎麼會知道?”蕭睿苦笑一聲,他要是知道為什麼,反而事情就好辦了。
“其實很簡單,無非是您家中有人觸怒了對方,或者是您家中有人無意中發現了對方的秘密。當然,也有可能是對方有什麼秘密不願被發現,要殺人滅口……”柳隨風分析到。
“不錯!”蕭睿點了點頭。
“還有一點,郎君難道沒有發現?”柳隨風說到。
“發現什麼?”蕭睿問到。
“郎君以為,您的身世,如今能瞞得過世人嗎?尤其是您回鄉祭祖之後。”
“不可能,現在我的身世,已經傳開了。”蕭睿說到。隨著蕭睿前往方城祭祖,有關於他是蘭陵蕭氏和昭明太子四世孫的身份,早已經在士林中傳了開來。
“那郎君您不覺得很奇怪,至今您的仇家沒有對您有任何的行動,這是為什麼?”柳隨風提示到。
對啊。
蕭睿明白了過來,不過隨即眉頭一皺,有說到:“說不定他正在準備著呢。你的意思是?”
“卻是有這個可能。”柳隨風說到。“但是郎君,您有沒有想過,您的仇人就一定是活人,不會是死人嗎?”
蕭睿倏然一驚,問到:“什麼意思?”
“您的仇人,也許現在死了呢?”柳隨風說到。
死人!
對啊,為什麼不會是死人呢?畢竟,這件事情,已經快過去二十年了。難道就一定是活人不成?
“你好好休息吧,明日我帶你去見一個人。”明白過來的蕭睿對柳隨風說到。
趙四是長安城春明門一帶的一個混混,平日中總是偷雞摸狗,偶爾間還會調戲一下婦女,又愛賭錢,不過卻是十賭八輸,贏的時候很少。
“四哥,您幾天興致這麼高,是不是有勾搭上了哪個女的不成?”一個和他要好的朋友看他今天興致非常高,就笑嘻嘻問到。
“去,去,去!你家四哥我是這樣的人嗎?”趙四擺擺手,說到。“六郎啊,不要整天把你四哥想的那麼不好,行不?”
“是!是!”這六郎忙不迭點頭。“那四哥您是遇到了什麼好事兒?”
“六郎啊,行!你小子腦瓜子變聰明瞭,不愧是跟著我趙四的人。去,叫幾個弟兄們來,咱們今天啊,到全聚德包個間兒,好好吃上一頓喝上一回……”趙四興致勃勃說到。
“好嘞!”六郎一聽,平日裡猶如鐵公雞一般的四哥今天竟然要請大家吃飯喝酒,而且是要去這長安城中赫赫有名的全聚德,興奮不已,心中萬分肯定四哥是遇到了什麼好事兒。怕四哥反悔的六郎一溜煙兒就跑了個沒影兒。
“這小子,跑得到挺快,是害怕我不請客是不。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背後罵我鐵公雞。哼,今天我就好好請一頓,看一看我趙四是不是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