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話說完,也不待蕭睿反應過來,青藤便飛一般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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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德,可曾在家?”蕭睿剛剛到院中,就聽到有人在門外喊自己。
蕭睿開門一看,竟然是裴炎和駱賓王,高興的將他們二人迎進門:“子隆兄,觀光兄,你們怎麼來了?”
“怎麼不歡迎?”駱賓王甕聲道。
“不是,怎麼可能嘛。”蕭睿笑道。“我正要出門找你們,沒想到你們竟然上門了。”
“這還差不多。”駱賓王臉上陰轉多雲,裴炎也笑了笑。
不過,進門後裴炎一直不說話,讓蕭睿感覺很奇怪,便問到:“子隆,你這是怎麼了?”
“我要走了。”裴炎嘆了一口氣,說到。
“啊。”蕭睿吃了一驚。“走?你要去哪裡?”
“自科考以來,我一直沒有授官,你是知道的。”裴炎說到。
“這事我知道。”裴炎是弘文館學生,又是中明經及第,而且吏部考核也合格,可是一直沒有授予官職,這讓蕭睿很是奇怪。
“就在昨天,我接到吏部通知,被授予濮州(現山東鄄城)司倉參軍。原來地司倉參軍因為身體孱弱,無法堅持,請求致仕,所以我被補了濮州司倉參軍,頂他的缺。”裴炎道。
“這是好事,應該高興才對,怎麼看起來子隆你興致不高啊?”蕭睿聽到自己的好友被授予了官職,便替他由衷高興。不過,見裴炎興致不高,便詢問到。
“被授予官職,我自然是高興的。只是,只是以後我們怕是很難聚首了。”裴炎說到。
“那你何時赴任?”蕭睿問到。
“吏部要我最遲後日便要啟程出發。”裴炎道。
“如今,敏德是太子舍人、太子侍讀,更是貴為南陽郡公、帝王之婿;子隆你也被補了濮州司倉參軍。你們二人都是事業有成,也只有過一人,一事無成,連科考也落第了。”這時,駱賓王悶悶不樂道。
蕭睿一見這二人一個因為要遠離而惆悵,一個因為事業未成而沮喪,心情也跟著不好起來,不過猶自勸到:“觀光兄,你才華橫溢,明年科考定能高中,何必傷懷。”
“是呀。”裴炎也覺得氣氛有些凝重了,有意緩和氣氛。“對了,觀光兄,我們還沒有給敏德慶賀呢,他可是三喜臨門啊!”
“對!對!對!”駱賓王也不顧憂傷了。“明德啊,你可要請我們吃飯啊。”
“你們這是給我賀喜呢,還是要我請客呢?”蕭睿哭笑不得。
“即使給你賀喜,也是要你請客。”駱賓王拉著蕭睿就要往外走。“用你蕭敏德的話講,就叫吃什麼來著?”
“吃大戶!”裴炎提醒到。
“對!吃大戶!”駱賓王說到。“如今我們三人中,也就敏德你家資最為豐厚,也就你大戶。既然是吃大戶,自然是要吃你的了。難不成還有我和子隆掏飯錢不成?”
駱賓王將這話講得大意凌然,二人各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無奈,蕭睿只好認栽,不過蕭睿倒也樂意。畢竟,以後三人哪怕是聚集在一起,只怕平時也不會有現如今這樣的無所顧忌了。
剛踏出大門,便聽到一陣馬蹄聲,抬頭看去,是房遺愛。
房遺愛也看到了蕭睿,他跳下馬欣喜的對蕭睿說到:“明德,你在家啊。”
蕭睿笑問到。“遺愛,難得見到你一趟啊。”
“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房遺愛一副滿不在乎的說到,隨即問到。“怎麼,你有事要出去?”
“是啊,我這位朋友後日要去濮州人司倉參軍,我們去全聚德喝酒,一是為他慶祝,二是為他送別。”蕭睿指著裴炎和駱賓王給房遺愛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