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伊達已經領著娜塔莉準備去吃飯了,萩原和松田見景光主動攬活毫不客氣也跟著走了。
花見走在最後,轉身前鬼使神差地開口道:「光哥我也去吃飯了。」
景光回頭看了她一眼:「好。」
似乎想到什麼,他又說,「幫這位宮野小姐找妹妹的事我來做,你告訴萩原他們不用管了。」
「呃……」這不對勁,花見心想。
她猶猶豫豫地坐在位置上,吃個飯心不在焉,視線總往那邊飄。
不經意發現,對面萩原和松田也偷偷豎起耳朵在偷聽,察覺到她的視線,萩原用貓爪給她比了個噤聲的動作。
大概只有在跟娜塔莉回憶往事的伊達沒有反應了。
對話不間斷地鑽進耳朵。
「我妹妹叫志保,在杯戶町的一間製藥公司當研究員,兩個月前那家公司突然爆炸起火,我妹妹就不知所蹤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還活著。」
「你知道她住哪裡嗎?有沒有去找過?」
宮野明美點頭:「她之前就住在公司附近的公寓裡,我去看過,那裡已經租給別人了。」
景光沉吟道:「你先留在這裡,等明天我找人幫你查她的去向。」
花見捏著筷子的手猛地一頓。
她望著面前精心製作的晚餐發呆,以往吃是她偽裝人類的最大樂趣,突然味同嚼蠟,半點胃口都沒了。
「花見,你怎麼了?」
萩原坐在她對面,關切地問:「飯菜不合胃口嗎?還是身體不舒服?」
自從養成一日三餐的習慣,花見基本上都是接受景光投餵的,胃口都被養刁了,怎麼可能吃不慣,身體不舒服就更不可能了,她就沒生過病。
花見望著萩原三秒,終於發現了自己不舒服的緣由。
「萩原,這個亡靈一看就很窮,幫她找妹妹肯定沒有報酬的,要不讓光哥拒絕她吧?」
松田隨口說:「可她是娜塔莉的朋友,諸伏肯定不會在意。」
貓貓身體只是容器,而藉助容器的人有喜怒哀樂,大概性格不一樣,花見從前在景光身上就沒看過像萩原和松田這樣鮮活的一面。
這會兒萩原用爪子捂著臉,感覺像在忍笑,表情很生動。
笑得花見莫名其妙。
萩原慫恿她:「你不想讓他幫那個宮野明美就直接告訴他,你的話他肯定會在意的。」
「可是光哥好像認識她。」
花見只聽見了前半句,有些為難:「而且也不是什麼麻煩的事,這樣拒絕她的話,光哥會不會生氣?」
景光已經領著宮野明美去三樓。
「你沒有容器,靈體也比較微弱,就和他們一起待在三樓的房間吧,白天儘量不要出現。有你妹妹的訊息我會告訴你的。」
宮野明美十分感激,連聲道謝。
花見感覺心情更不好了幾分,不願意浪費食物,悶悶不樂地勉強飛快地吃完所有東西,和萩原他們打了聲招呼回房間去了。
萩原望著她的背影感慨:「原來也不是沒開竅,這不是還會護食嘛。」
松田放下偷偷豎起來的耳朵,露出貓貓沉思的表情:「奇怪,諸伏是不是以前認識那位宮野小姐……你說誰沒開竅?」
安置好宮野明美,景光拿出手機通知降谷零。
得到回覆他才放心。
宮野明美他是認識的,是幼馴染降谷零自幼就盲目崇拜的那位宮野醫生的女兒,他聽對方提過,是在加入組織之後機緣巧合才發現,原來醫生一家也是組織的人。
那對醫生夫婦很早就去世了,宮野明美和她妹妹從小被組織培養長大。
景光清楚地記得,當初fbi那位搜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