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色便有些不好看,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依舊出言寬慰韓瑗。“再說,此番事情從大義上而言,也是出於為國考慮,陛下該不會怪你。就算是陛下怪罪,你難道還怕無人力保嗎?”
“但願如此吧。”韓瑗說這話地時候,底氣不卻是很足,。他對於因為一個妾室而兒子被流放的事情而一直耿耿於懷,那以己度人,只怕蕭睿此時也將自己恨得要死了。不過,長孫無忌的話還是讓他定下了心。“兄長此番前來可是有什麼事情?”韓瑗的妻子是長孫詮的親姐姐,和長孫無忌是同輩,所以在私下裡韓瑗如此稱呼長孫無忌,倒也沒有錯。
“我此番前來,是為了立太子之事而來。”長孫無忌道。“你也知道,皇后無出,已為大罪,如今將劉宮人之子陳王過繼至膝下,充為嫡子。柳相和善登想要提議將陳王為太子,老夫也很贊同,如今向聽聽你的看法。”
“五月時不是已經議過一次了嗎?”韓瑗有些納悶兒。“怎麼還要議。此時兄長拿主意就是了,何必再問我呢。”
“上次陛下沒有準許……”長孫無忌便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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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反案後,蕭睿便在家中休養了起來,畢竟在獄中可是吃了一番苦頭。不過,讓他有些意外的是第三天上午,房遺愛突然來到了家中。
“你這傢伙,怎麼想到來我這裡了。”蕭睿笑著對房遺愛說到。“快些進來吧。”
“哦。”房遺愛點點頭,沒有再多說話。
“咦,你怎麼了?”蕭睿感覺房遺愛的情緒有些不對頭,若是平日中,自己說完了話,他肯定會接著自己的話再說一番,今日卻是安安靜靜的,讓他頗感意外。
“敏德,我要回家了。”嚅囁了幾下,房遺愛低聲說到。
“少來,剛到我家就想走,沒門兒。”蕭睿笑罵到。“你這傢伙,你就開玩笑吧你。”
“我是說,我要回老家了。”房遺愛抬起頭看向他說到。
蕭睿臉上的笑容一瞬間凝固了,抬起的手臂也僵住了。隨即他便拉著房遺愛的衣服急聲問到:“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敏德,你聽我說。”房遺愛拿開蕭睿的手,低聲說到。“不僅是我,高陽,孃親還有大哥一家人,全都回去,這是昨天我們共同商議的結果。敏德,我們都想家了……”說到最後,房遺愛的情緒低落到了極點。“我們也感覺累了。”
“你……”蕭睿想說話,最終張張嘴,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他能理解房遺愛此時心中的沮喪和疲憊。最後他嘆了一口氣說到:“你們什麼時候離開?”
“過兩日吧。”房遺愛輕聲說到,隨即他神情嚴肅地看向蕭睿,頗為鄭重地說到……“對了,敏德,我想拜託你一件事情。”
“你說!”蕭睿見他神情如此鄭重,知道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我想將大郎交給你!”房遺愛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啊。”蕭睿吃了一驚。房遺愛口中的大郎,就是他和高陽公主的長子,今年已經七歲,長得和他爹倒是不一樣,頗為聰慧。“公主她……”
“高陽也同意了。”房遺愛解釋到。“你也知道,他已經七歲了,眼看該啟蒙,只是苦於沒有一個好先生。所以……”
“所以你們就要將想要我教他是不是?”蕭睿指著自己,有些哭笑不得的說到。
“你要是親自教他,那最好不過了。”房遺愛笑著說到。“我和高陽的意思是,她跟著我回清河,那裡雖然文風鼎盛,但是終究比不得長安。所以我們希望你能幫忙給大郎找一個好老師。當然,你要是親自教育他,我和高陽都再放心不過了。”
蕭睿低著頭,想了想,隨即鄭重地說到;“這樣吧,我認他為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