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孫道長的徒弟,自幼被孫道長所收養,今年十四歲,也跟隨孫道長學了一身的本領。至於孫道長,我們到時很是不巧,已經入山採藥,有五天了。這次為臣治病的,就是這位蕭睿。”房玄齡開始為李世民說起了蕭睿的事情,末了,房玄齡似笑非笑看向房遺愛,又加了一句話。“這蕭睿,遺愛倒是和他相處甚是愉快。”
“哦。”李世民登時來了興趣,便問房遺愛。“遺愛,快於朕說一說,這蕭睿到底是何人?你覺得此人如何?”
“陛下,臣狂妄,斗膽進言,請陛下恕臣無罪。”房遺愛對著李世民一禮,開口道。
“說吧,朕恕你無罪!”李世民坐直了身子。
“這蕭睿醫好了家父的病,想必陛下定然會有重賞與他。”房遺愛說到。
“不錯!這蕭睿只好了朕的肱骨之臣,朕定然要重賞這蕭睿。”李世民點了點頭。“怎麼,你對這重賞之事,莫非有什麼見解不成?”
“陛下,見解臣不敢當。”房遺愛說到。“不過,臣以為,陛下要重賞這蕭睿,還不如將他召入長安,請他入朝為官。臣父也以為,這蕭睿若是為官,以後定然是賢相良將!”
“玄齡,遺愛這話,可當真?”李世民回頭問房玄齡。
“陛下,這蕭睿確實是難得一見的人才,就是臣怕是不如他。”房玄齡說到。
“玄齡,你這話,怕是有些自謙了吧。”李世民說到。
“陛下,臣絕無虛言!”房玄齡神色十分嚴肅的對李世民說到。見到這位輔佐了自己二十餘年的大臣這般神情,李世民知道這蕭睿怕是真的有才華,不然不會被房玄齡給予如此高的評價。對於房玄齡識人的本領,李世民還是非常信服的。其他人聽到房玄齡給予一個僅僅相處了一個多月的少年人如此高的評價,心中俱是吃了一驚,也在心裡面記住了這個蕭睿——記住了這個年僅十四歲就被房相公給予“入為賢相,出為良將”的少年。“臣在五臺山時,曾與之交談,此子學識淵博,才能甚高,只要加以磨礪,他日定然位列卿相,哪怕是萬戶侯也深有可能。一日他提及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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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你這是作甚?”後花園中,盧夫人看到自己的兒子正在做著很是奇怪的和騎馬時的姿勢差不多的動作,便有些奇怪地問到。
“扎馬步!”滿頭是汗的房遺愛說到。
“馬步?那是什麼東西?”盧夫人有些疑惑地問到。
“習武健身。”房遺愛答到。
“二郎,休息一下吧,你看你,已經滿頭是汗了。”盧夫人滿臉疼惜地勸自己的兒子。
“不行,孩兒一定要堅持一刻鐘才能休息。”房遺愛已經感覺自己雙腿直打顫,不過依舊咬牙堅持。“虎頭都能堅持一刻鐘,孩兒也一定要做到。”
“你是說那個蕭睿?”盧夫人說到。
“是啊,這馬步,就是跟他學的。”房遺愛說到。
“蕭睿,怎麼又是這個蕭睿,若是以後他來長安,定要見一見,看看這年僅十四歲的少年,到底有何才能,竟讓自己的夫君和兒子如此推崇……”盧夫人在心中嘀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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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兩儀殿中,李世民正練習著自己的“飛白體”。
“奴婢在!”一旁侍立的王德躬身應到。
“你說玄齡口中的這個蕭睿,真的會是賢相良將麼?”李世民放下筆,問到。
“這個……”王德想了想,說到。“房相公識人的本領,天下皆知,想必錯不了。不過,陛下,您若是想要見這蕭睿,不若一道旨意過去,將他召入長安,陛下您親自考校一番,一切不都明瞭了麼?”
“不妥,不妥。”李世民想了想,搖了搖頭,否決了王德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