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冷冷清清的,再也沒有一點點從前的樣子。靈韻看著那熟悉的牌匾,嘆了嘆氣,對正兒說道:“走吧。”
迎面遇上萱易,萱易行了行禮,靈韻說道:“你如今打算去哪裡?”
萱易答道:“娘娘去了,奴婢就如同無根的草,盪到哪裡是哪裡,奴婢只求平安無事做到三十歲放出宮去,和家人團聚。”
靈韻想了想,卻是無話可說,她點點頭,帶著正兒走了。
水青前幾日出宮了,嫁入了林家,做了正經的太太,過起了自己的清閒日子。如今靈韻能用的人只有正兒了,水綠是攀高枝去了,枝兒早就被靈韻趕出去,安排到辛者庫做差事去。至於其他人,如今靈韻是一個都不信。
靈韻回到摘星閣,摘星閣裡面冷冷清清的,楊子在曬太陽,看見靈韻來了連忙起身做事,靈韻也不呵斥他,自己走進了屋子裡。
虞妃去世後,靈韻一直開心不起來,整個人看著就是霜打的茄子,沒了生活氣。正兒著急,只能想著法子開導靈韻。
正兒‘無‘錯‘小說‘m。‘QUlEDU‘一邊給靈韻磨墨,一邊說道:“今兒個奴婢出去,聽說了一件好笑的事情。”
靈韻知道正兒的心思,遂順著正兒道:“你且說說是什麼事情。”
正兒說道:“今早奴婢去御膳房拿點吃食,結果那裡有兩個宮女在吵吵鬧鬧,奴婢上去一看,原來是姚更衣的貼身宮女銀翹和德妃的宮女紅兒,原來銀翹要去拿點龜苓膏,說要給姚更衣美容用,可巧紅兒也要,兩個人就爭起來了。紅兒說了一句,你家主子不過是奴才上來的,用不起這樣的東西,銀翹就怒了,兩個人打起來。偏生姚更衣看銀翹去了那麼久,親自過去看,知道了紅兒這麼說自己,她也怒了,一個堂堂正正的主子就這樣和紅兒打起來,御膳房的老師傅個個都不敢勸。”
靈韻笑了一下,說道:“水綠還是那麼不懂事,總是別人刺幾句就能生氣。”
正兒看見靈韻笑了,接著說道:“可不是,好歹也是半個主子,和奴才們動手真是掉身價。這好笑的還在後頭,這事情不知道怎麼都被太后老人家知道了,太后的意思是姚更衣太不懂事,罰抄寫女則一百篇給她老人家過目,娘娘您也知道的,水綠是丫鬟出身,哪裡會寫字!如今正生悶氣呢!”
靈韻笑道:“太后也是個妙人,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姚水綠不識字呢,無非是要姚水綠消停消停,挫她的銳氣一下。如今皇后的位置沒有人,難怪太后出手教訓嬪妃。”
正兒看著靈韻,巴巴道:“娘娘,奴婢想學認字。”
靈韻第一次聽到正兒和自己提要求,還是這種要求,不由得奇怪道:“怎麼你想起學認字來了?”
正兒答道:“奴婢是家生子,從小跟著老子娘在鍾府做活,自然是沒可能認字。如今進了宮裡,看見寧妃娘娘的大宮女都是識字的,說話也是頭頭是道,心裡羨慕。奴婢想著多學點東西總是好的,別的不說,就說姚更衣,她要是識字,也不會被如此取笑了。”
靈韻看著正兒,正兒也十六了,真是長大了,靈韻笑道:“你既然如此想,擇日本宮教你便是。你先去一趟和玉宮請寧妃娘娘過來。”
正兒歡天喜地去了。
看著正兒的背影,靈韻感嘆了一下,陪嫁的四個丫鬟,死的死,去的去,如今只剩下個正兒了,靈韻有心留她在身邊,自然要好好教她東西。
寧妃過來後,靈韻叫人泡茶上來,寧妃掃視了幾眼,說道:“水青去了,這宮裡頭更是冷清了,如今你用得上的就一個正兒,早前跟你說派幾個人過來也不要,這宮裡雖然事情不多,但是奴才太少也是按下葫蘆浮起瓢。”
靈韻笑道:“姐姐的好意妹妹心領了,只是妹妹看著虞妃姐姐宮裡的浣紗,實在是令人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