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想通了,害蟲就應該趁早除掉。」
手起刀落間白色的髮絲掉落下來,然後被火焰吞噬。有人的柺杖掉落在地上,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我半天說不出話。
「以前你們高層針對咒術特務科的事情我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幸子的事情另當別論,你說我要反,那我就反給你看——如果你們不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以後咒術界就由咒術特務科說了算。」
五條悟在後面看的挺過癮的。
見那幾個老東西被恐嚇到臉都歪了,他忍不住囂張地補充:「」想清楚啊,到時候都是年輕人說了算,可沒你們這些欄柿子說話的機會!」
「哼,你敢殺我嗎?」
被刀抵著脖子的人不知道想起什麼又大膽起來,他盯著我,目光狠毒:「殺了我,到時候你也就成詛咒師了。」
「如果當詛咒師能殺你們這些傢伙,那我非常樂意。」我眨眨眼,把刀放了下來露出溫柔的笑容:「你放心,我並不會殺你們。」
「……什麼意思?」
「你們得好好活著,親眼看到咒術特務科把你們這些老組織一點點吞併掉啊。」
之前說好的老人睜大眼睛,他撐起柺杖站起身:「禪院幸子的事情我們可以給禪院家補償——你想要什麼?」
「晚了。」
我轉過身一手挽著自己男朋友,一手搭著五條悟的肩膀。
對面高層後知後覺的『開竅』,我露出更加燦爛的笑容:「我要把你們苦苦經營千年的事業一點點摧毀,你們最好是能多活幾年,這樣我征服咒術界才不會太無聊呢。」
面對身後幾個老人的無能怒吼,我像個富婆般摟著兩個dk走了出去。
「……」
「……」
夏油傑擔憂的往後看了兩眼:「這樣就可以了嗎?」
本來他跟過來就是怕兩個人鬧出人命,畢竟那時候真琴的樣子看起來挺瘋狂的。
「真的不用動手嗎?」五條悟完全不嫌事大:「他們害死幸子,殺他們其中一個也不過分,如果你怕出事那就讓我來。」
「……不,我剛剛確實想通了。」
我鬆開在後面攬著他們腰的手,抬腳跨過地上昏迷的咒術師慢慢細說:「幸子的死如果是高層做的,那他們害怕的無非就是我建立的咒術特務科。這幾年特務科成立的速度肯定遠超出他們的預想,本來我是想著再耗一耗,最好能把那幾個老東西耗死再接慢慢接手高層。」
沒想到這個決定竟然搭上了幸子的生命。
是我的錯。
我如果再謹慎點,或許幸子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這件事情我不會善罷甘休。既然他們害怕自己經營的一切被吞併,那我就偏要他們親眼看到高層一點點沒有。」我冷下臉,腦海里閃過剛才房間裡每一個人的臉。
我會把這些人的樣子都幾下,他們都可能是害死幸子的兇手,或者幫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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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夏油傑那隻擁有傳送的咒靈我們回了趟高專後,偷偷帶著硝子又到了禪院家。
幸子去世的訊息已經在家中傳開。
禪院直毘人聽到這個訊息沉默了許久,最後還是長長嘆息:「可惜了——」
他這個當爹的在旁看得最清楚,雖然真琴在這幾年培養了許多人,但是培養的第一個人是幸子,真琴付出了很多心血,幸子自己也付出了足夠多的努力才有了難得可貴的成就。
真是可惜了啊。
「父親。」我連忙向禪院直毘人走去,急切的尋問:「幸子送回來了嗎?」
「早些時候就送回來了,我讓下人送去停屍間了。」禪院直毘人背過雙手朝我深深看了眼:「聽說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