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像是說人報應,不過,天生萬物相生相剋,總會有個天敵來制衡他的,這樣才有公平可言。
“也許是男人。”上官鋒故意地睨然。
夜夙為之一愣地乾笑,“開……開玩笑,誰不曉得你‘桃李滿天下’,教育出無數的好‘弟子’。”無心、無情,卻叫女人為他痴狂。
名門淑女、高傲貴婦、純潔小花,幾乎各種型別的女人都瘋狂的迷戀上他,讓他的枕畔鮮少有空位,但是都不長久,他換女人的速度驚人,絲毫不管別人付出的真心有多純。
他在把自己推向更深處的地獄。
幸福與他絕緣,他便摧毀別人的幸福,讓所有人都得不到,一同活在滾熱的火山口,隨時懷抱著會爆發的恐懼,死得轟轟烈烈,不存灰燼。
“夙,仔細一瞧,你倒是挺俊俏的,要不要跟我好上一回?”他邪佞地彈刮臂上的繃帶,不反對來個不倫。
夜夙抱緊他的黑色醫包退了兩步,誓要保住貞節,“呃……你需要看醫生。”
“你不就是現成的醫生?我身體的某部分正渴望你來消火呢!”上官鋒慵懶地動了一下,似要起身。
“你……你不要亂來,我得對我未來的老婆負責。”他一臉防備的目測大門的距離,準備逃生。
誰曉得以上官的邪性子會做出什麼事,他不敢依常理推斷,因為如果上官一個不馴想找男人試口味,還真沒人奈何得了。
男或女在他眼前都只有一種意義,就是供其消遣,娛樂用的活生物而已,以滿足他幾近變態的性發洩,道德拘束不了他狂放的靈魂,只有助其火焰高張。
惡魔心中無善存惡,自身快樂暢意即好,何必在乎呼喊哭叫的可憐貢品,大嘴一張就是裡一時之腹,管你死前掙扎。
總之,不能將其當笑話看,他絕對有成魔的本錢,冷殘絕情。
“別告訴我你還是處男,我最近胃不好。”上官鋒換了個坐姿,狩獵神色微現。
有些侷促的夜夙小心地盯著他,“不要衝動,我不是獵物。”
“沒玩過男人的身體,嚐嚐鮮是件不錯的休閒。”他故意移動椅子要離座。
“啊!你別……呃,我……我要走了……別……別過來!”夜夙驚恐地跳貼上牆,慌張地找著門。
“哈……玩你真有趣,臉色都發白了。”這個蠢蛋真當他性致高昂,男女不拘。
他上官鋒可是很挑食,非極品不碰。
而男人嘛,尚不在他考慮之中。
“上官鋒,你這個惡魔。”磨著牙的夜夙還是不敢靠近他,隔著一段距離低吼。
上官鋒得意的冷笑中帶著殘酷,“自個送上門的肥肉,我能不咬上一口嗎?”
“老天一定會罰你的不知好歹,我等著嘲笑你。”風水輪流轉,人生不會永遠順暢。
“你不是要走了嗎?捨不得我呀!”
“我犯賤嘛!”
“你很閒不代表我同樣不忙,少個秘書就是不方便。”上官鋒語帶抱怨的道。
“屈秘書呢?”難怪他老覺得少了一股香水味——香奈兒五號。
“煩人。”
“她纏著要名分?”
“哼!女人。”
夜夙眉頭一皺,“不能怪她,你的條件好得叫人難以抗拒。”
“包括你?”眉尾一挑,上官鋒邪肆地站起身。
“別再玩我了,真要犧牲我的‘貞節’供你取樂不成。”夜夙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上官鋒一笑,繞過他來到一面牆壁前,輕按一個黑鈕,倏地出現了佔滿牆壁,分格成四、五十個小方格的電視畫面。
裡面盡是輕佻妍媚、高雅大方、能幹精明、楚楚動人,或坐或站的百來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