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們的誠意,他們就理解成了是您個人有需求。”薛沛趕著解釋。
裴旭想了想說:“咱親自修書一封讓人送去吧。”
薛沛便立即提出要為裴旭研墨,裴旭略一沉吟便提筆就書。
一開篇就要烏夷將防線退至冶南關五十里外,並讓烏夷國王上書朝廷,俯首稱臣,締結永世之好,向國朝納貢。
薛沛看罷,他蹙眉說:“只怕烏夷人不會答應。”
“連這點誠意都沒有的話,如何說談判?”
“將軍說得也是。”
裴旭寫好了書信,命可靠的人馬給烏夷的國王送去。
烏夷國王精通漢文,看了裴旭送來的書信後火冒三丈,當時就把跟前的几案給掀翻了,怒道:“無恥小兒,欺人太甚!他這是要羞辱我,羞辱整個烏夷。”
國王跟前的近臣見此情形很快想到了一個主意。
“大王,小的有一個辦法可以應對此事。”
那封信送去後一個月烏夷那邊都沒什麼動靜,雲崖這邊自然也不敢放鬆警惕,該操練的操練,該生產的生產。
一個月後,雲崖迎來了一批客人,那些客人是京城來的。為首的自稱是皇帝新派的監軍。
監軍就是朝廷特意派來監察軍隊的人。
監軍的權利很大,誰都不敢得罪,裴旭自然也要陪著小心。
楊監軍到的第一天就向裴旭宣佈:“裴旭,收拾收拾準備回京城去吧。”
“為何?這麼突然?”
“這是陛下的意思,莫非裴將軍還想抗旨不遵不成?”
既然是皇帝的意思,作為臣子只有服從,裴旭心中雖然不甘,那個監軍也沒向裴旭透露太多的意思。依舊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裴旭無奈,只好回了將軍府,然後準備收拾東西準備回京去。
明箏聽說要回京了,她也沒預料中的那般喜歡。
“咱們都來了這些年了,一直盡心盡力,不說功勞也有苦勞。這裡突然讓回去怎麼連個說法也沒有?也不知是福是禍。”
裴旭道:“是福是禍很快就能見真曉了。”
上面給他們的時間很有限,事出突然,也來不及有太多的準備。楊監軍接受了軍隊後,完全就把裴旭排斥在外了,他想要過問半句都不可能。
明箏手上經營的那些事業也不得不臨時找了人託付。
就在出發前一晚,薛沛摸黑來見了裴旭一面,悄悄地向裴旭遞了個訊息。
“將軍,這次返京只怕是危險。”
“為何?”
“據可靠訊息,烏夷那邊有動靜,估計是向京城裡彙報了什麼不利將軍的事。這才派了監軍過來 。不管怎樣將軍得有個準備。”
裴旭道:“就算是計謀,可我身處這個位置也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薛先生這次要和我一道上京嗎?”
“我倒是願意一路跟隨將軍,只是身在軍中,軍令不可違……”
“你留下也好,這裡的情況交給你我也放心。我走後,以前軍中的那些規矩不可廢,千萬不能給烏夷人以可趁之機。”
“小的知道,將軍也要多保重。”薛沛很擔心裴旭的將來。
“我沒事的。”
互道了珍重後,薛沛趕緊離開了將軍府。
裴旭回到了這邊的屋子,明箏還在燈下忙碌。
裴旭見著了妻子,他有些擔憂道:“你也別累著了,睡吧。”
“薛先生見了你可有什麼話?”
裴旭不想明箏擔心,他說:“沒什麼事。”
畢竟兩人是多年的夫妻了,明箏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情況,不過她也沒有接著追問下去。
夜裡裴旭擁著明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