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資歷,大腦稍微豐富一些的老人,才能正常打交道,這種剛入門的蠢貨就跟發情期的母獸一樣難溝通。”
聽了這個比喻,王九頓時覺得有些違和感,而那個青面使者更是勃然大怒:“姓趙的你太放肆了!”
“我放肆又怎麼樣?你要和我決鬥麼張清?你的連環寶具已經煉成了?”
這句話一出,青面使者當場就凝固住了。
趙沉露說道:“裝傻也沒用,你本來就傻,裝起來更像本人。百寶門的天才少主張清,我沒說錯你的身份吧?”
青面使者沉默了一會兒,無奈地摘下了面具,頓時身形膨脹了幾分,露出一張剛毅不阿的臉。
“你難道也有什麼劍意標記?”
趙沉露還沒開口,旁邊沈子瑜已經一聲嘆息:“師弟,不用猜了,她不需要什麼劍意標記,只要正常的推理就足夠了。王九先生之前判斷出了我的身份,在聖宗使者中,我的資歷算是比較淺的,要打擦邊球才能勉強算是資深,那麼跟在我身邊的只會是資歷更淺,入門時間更短的人,而近幾年聖宗招收的新人有限,近三年一共只有5人,只要在這5人中做一下排查,結合你說話時的遣詞造句習慣,要推斷出你的身份就不難了。”
張清目瞪口呆:“這也可以?”
“對於一般人來說當然不可以,但金玉城主一定能做得到。”說話間,沈子瑜面色微微沉肅下來,“畢竟是準備要取代聖宗的狂人啊。”
趙沉露大大方方地說道:“沒錯,你們聖宗的每一個人都是對手,而對手的資料我一向記得很清楚。聖宗近300年來招收的每一個人乃至於被列入過候補名單的人,我都記得一清二楚。”
“難怪師兄你之前一直叮囑我,在她面前要少開口……”
“是啊,說得多了,單憑遣詞造句的習慣她就能大概判斷出你的身份,甚至洞悉你的性格弱點,哪怕再高明的法寶也瞞不住。所以,每次她來聖宗都是簡單招呼一下就直接帶去見宗主的。”
“誒,知道得蠻清楚啊,看來還真是資深使者。”
沈子瑜說道:“被師兄們避之唯恐不及的工作,我當然要做足調查了,不然變成林師姐那樣胃病纏身就慘了啊。”
張清頓時奇道:“林師姐的胃病是因為趙沉露?”
“啊,還有趙師姐和李師兄都是受害者,基本上只要接待過一次趙城主,回去以後胃病發作的可能性就高達9成以上。”
張清愣了一下,感動道:“所以,所以來之前師兄你才給我帶了胃藥麼?”
沈子瑜說道:“雖然只是臨時搭檔,但如果讓可愛的師弟胃病纏身,我這個做師兄的就太失職了。”
“可,可愛……”張清連忙重新帶回面具,以掩飾自己的真實表情。
但片刻的破綻,已經足夠讓眼力敏銳的人看出名堂。
王九便直截了當地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剛剛那是不是發情期的徵兆?”
“毫無疑問,發情期。”趙沉露立刻予以肯定。
張清勃然大怒:“胡說八道!”
“胡說八道?你這個靠著基分加成才勉強混入聖宗門下的廢物難道要抵賴自己的性取向麼?”
“你!?”
趙沉露冷笑道:“剛剛沈子瑜已經給你解釋過了吧,對於聖宗的資料,哪怕是剛剛入門的新人,我也瞭如指掌。所以像你這種幾乎是破例被收入門下的案例我當然一清二楚。聖宗招收新人的時候有嚴格的試煉程式,通關以後滿分100分裡至少要拿到50分才能過關,之後還要經過長老級的修士交叉稽核。以沈子瑜為例,他入門時的分數是75分,算是近三十年來聖宗招收新人的第一名,兩名長老一致表示透過而你的分數只有47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