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趙沉露無奈地搖頭:“他才想不起給我傳話呢,一旦關係到魔族的問題,他是六親不認的。但正是因為這兩天他連我都不理會,我就猜到一定是和魔族有關了。但是自從我甦醒以後,一直在盯著你們聖宗,若是你們真有什麼與魔族相關的問題,我不至於一點都看不出來。所以要有問題一定是出在前代,你們來找前代遺產,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這一連串的推理實在無懈可擊,宗主也點頭承認:“他的確是判斷初代宗主與魔族有關,但這份關聯還不夠明晰……”
“不夠明晰?”趙沉露驚訝地看著王九。
天外神劍對魔族的感應是極端敏銳的,指魔劍一出,與魔族相關的一切都無從遁形。就算劍世界退化了,也很難想象會有讓他判斷不夠明晰的關係。
王九說道:“事情的確很奇怪,以前從未見過類似的先例,現在只能判斷與魔族有關,但具體是怎樣的關係還完全無法斷言。”
之後,王九將金雲頂遺蹟的經歷簡單陳述了一下,問道:“你怎麼看?”
關乎魔族,趙沉露自然也沒有玩笑和戲耍的心思,沉吟了許久後,說道:“我認為那兩個初代宗主,很可能是得到過魔族的恩惠,比如服用過魔族的丹藥,或者修行過魔族的功法。”
“丹藥和功法……”王九皺起眉頭,“魔族與人類的體質差異極大,丹藥也好功法也罷都不相容,對人類來說甚至是劇毒之物。”
趙沉露解釋道:“首先是相州的人類,體質與九州時代相比已經有所變化了,對魔族的相容性是提升了的。”
王九思考了一番,認為這也說得通。
相州大陸是從中州大陸的殘片拓展延伸而來的,中州作為決戰的主戰場,可以說到處都沾染著魔族的氣息。而在魔皇與神劍決戰時,整個天地的法則都被扭曲攪碎,其後復甦的時候,受到魔族力量的影響也不奇怪。
這種影響潛移默化又無處不在,關乎天地整體,以現在的指魔劍還真未必能分辨的出來。所以在這樣的環境下,新時代的人類對魔族功法的耐性提升,也不是不可能的。
“而且,我認為初代的兩位宗主很可能就是中了毒的。”
“啊?”這個結論讓現任宗主都驚訝不已,中了魔族的毒?
趙沉露說道:“親愛的,你還記得當年萬仙盟推崇的修仙者楷模論嗎?”
王九當然……不記得。
“簡單來說,就是當時萬仙盟特別喜歡宣傳一些根本不切實際的道德聖人作為楷模,那些人的所作所為根本不是人類應有的反應,當時商斕妃還非常惡毒地攻擊說是除非腦子進水或者吃錯藥了才會去當修仙者楷模。”
王九認真地糾正道:“當時說這話的人是你。”
“……這種事你倒是記得清清楚楚哦,但總之我的意思就是,你不認為聖宗的這兩個創始人,就很像是吃錯藥了嗎?不計私利,不徇私情,一生孤傲地引領社會前進,一直到死後兩千多年都沒被人挖掘出過什麼可靠的黑材料,這種人和精神異變的患者有什麼區別?”
宗主反駁道:“你對人類的理解太偏激了!”
“偏激?我一生見過的人可比你多得多了,什麼樣的人我都見過,哪怕是如無名劍神那種痴迷一道不利會其他事情的極少數人,我也見過各種各樣,但唯獨沒見過道德聖人!那種理想化的人類,過去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而你認為我的理解偏頗,難道你見過?”
宗主搖搖頭,要說親眼所見,的確不曾見過如初代宗主那麼道德上無懈可擊的人。
“其實嚴格來說,類似的人我是見過一次的。”趙沉露又說道,“在一個邪教的人體實驗室裡。當時邪教妖人在試驗用藥物控制人類思維,然後一個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