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紐約做法外狂徒
戴娜心中一跳,擺出了一個戒備的姿勢,警惕道:“你們是什麼人?”
“只是普通的生意人而已,跟其他的哥譚人沒有任何區別!我們聽說最近血手指的地盤有些混亂,大大小小的幫派為了搶奪話事權已經打得不可開交。
對此我們老闆深表痛心,想為碼頭區域的和平貢獻一份力量!”
老紳士說話的速度很慢,詞句停頓之間似乎帶著一種奇怪的韻律,有些像哪個地方的獨特方言,又有點像故意為之的腔調,總之非常有特色。
戴娜冷哼一聲:“又是妄想搶奪地盤的傢伙們?真是可憐,會死不少人的!”
“沒錯!”老紳士點了點頭:“我們老闆也有這方面的判斷,所以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我們希望能夠跟您的父親,德雷克警探見一面,商量一下如何合作,才能兵不刃血的將碼頭區域的地盤拿下!”
“哈?敢打我老爸的主意,你們這些混蛋可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戴娜微微一愣,之後便心頭火起。
在她心中父親是個好警察。
當了這麼多年警察,幾乎身處於泥潭之中,卻始終沒有被浸染成黑色,他幾乎是拼盡全力的保持著自己的本心。
這已經很難得了,每年有無數心懷壯志,發誓捍衛法律的新警察入職,但是用不了一個月,絕大多數都會選擇同流合汙。
而極少數倔強的傢伙都會死於各種各樣的意外。
父親能夠堅持下來,絕非易事。
事實上自從她懂事的時候開始,就會時不時的遇到一些怪人,這些人通常都會穿著光鮮,態度囂張,成群結隊。
自以為是多麼厲害人物,實際上都是些欺軟怕硬的傢伙罷了,根本不堪一擊。
不堪一擊!
戴娜在心中重複了一遍,緩緩擺出格鬥姿勢。
老紳士眼中閃過一抹異色,面容平靜的說道:“黑金絲雀小姐,您這是什麼意思?”
“我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拒絕呀!”
“是嗎?那可真是太遺憾了!本來老闆特意交代過,並不想弄傷黑金絲雀小姐嬌嫩的肌膚的,現在……”
他的話微微一頓,前後四名穿著古怪的男子同時上前,他們擺著一樣的撲克臉,四雙眼睛緊緊的盯著戴娜,雙手微微張開,明明沒有任何武器,卻令人產生一種奇特的壓迫感。
彷彿下一刻便會有一座大山從天而降,將被堵在中心的戴娜狠狠的砸在地上。
“就知道你們這些混蛋會這樣!”
戴娜心中提高警惕,動作卻非常乾脆。
她忽然深吸一口氣,張嘴緩緩吐出了一道尖銳而又刺耳的聲音。
聲音透過領子上面一個奇特的小裝置轉化成鋒利的音波,如同絞肉的螺旋刀片一般,以戴娜為圓心,向四面八方擴散而去。
音波第一時間撞擊到左右兩側的牆壁,水泥牆瞬間出現了十幾道身數厘米只有幾毫米寬窄的刀口。
在碰撞過後,螺旋音波逐漸消失。
戴娜心中一凌,暗道不好。
眼看面前的兩個西裝男就要撲過來,他忙吐出一口氣,化作音波箭矢向前射去。
箭矢速度很快,可這倆傢伙的反應更快,並同時在腰間一拍,刺耳的噪音瞬間響起。
箭矢的波動被幹擾,扭曲了幾下直接爆開了。
與此同時,西裝男奮力向前一撲。
戴娜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奮力向上一躍,雙手雙腳呈大字型張開,瞬間固定住身形,正好將兩個西裝男讓了過去。
之後她向後一躍,靈巧的一個空翻,躲過另外兩名西裝男的抓捕,靈活落地。
她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