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紐約做法外狂徒
企鵝人的嗅覺很敏感。
早在高寧第一次跟他接觸的時候,他便察覺到了一股異樣,說不出原因,卻總感覺跟哥譚格格不入。
後來酒店的異軍突起,懸賞令出現令地下世界躁動不已。
那段時間整個哥譚市都處於混亂當中,哥譚警局是廢物,本來人數就不足,能力不夠,還出工不出力。
地下世界把酒店當成了敵人,想方設法的想要將其扼殺在搖籃裡。
城市不允許動用火炮類武器,直升機和大威力炸彈也絕對不可以使用。
所以,想要解決問題,便只能針對人員。
懸賞令既然沒辦法取締,那隻要沒有人能接到懸賞,一切就解決了。
可是酒店騎士的出現,卻打碎了他們的如意算盤,這些傢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一個個身手不凡,沉默寡言,而且下手很辣,主要遇到目標也絕不會留餘地。
甚至為了追殺目標,他們可以毫不猶豫將主幹道癱瘓,製造大型的連環車禍。
也是從那個時候起,企鵝人就知道,自己早晚會有面對他們的那一天。
只是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如此快。
企鵝人的手下紛紛起身,掏出槍械與酒店騎士對峙。
別看這些五大三粗的漢子,一個個表情猙獰,眼神兇狠,實際上面對這些戴著頭盔的銀白車手,心裡不斷的冒寒氣。
對方裝備的全都是噴子,這東西在十米之內就是無敵的,挨著就死,碰著就亡。
而且別以為外人不知道這些傢伙身上的銀白制服,其實是擁有防彈能力的。
記得當初有一個監控錄影傳遍了地下世界,那是一名酒店騎士正面闖入走粉莊家的老巢,以一己之力消滅了三十多個販子的整個過程。
雖然畫面不是很清晰,但也能看到這些傢伙手裡拿的都是長槍,甚至還有單兵火箭炮什麼的,那種火力配置,即便是軍隊撲上來,也能打得有來有往。
可是結果呢,子彈滿天橫飛,打在酒店騎士的身上,卻只迸濺出零零星星的火光,甚至都沒令他的動作變形。
這個影片傳開之後,地下世界一片譁然。
這裡是美利堅,有槍不算事兒,無論長短甚至是明面上標註的違禁品,只要花費點心思也能弄到手,可是防彈衣就是一類……
想弄到絕非易事。
這東西是違禁品中的違禁品,除非有專門從事這一行的傢伙,想搞到幾乎是不可能的。
由此可見,酒店也不是吃素的。
見這些傢伙連招呼也不打一聲,便將槍口舉了起來,企鵝人眉頭一跳,臉上的笑容略微收斂了幾分。
“各位,我已表現的很友好了,最近一段時間,我甚至在吃素了,這都代表著是新的開始,為什麼不能談一談呢?非要鬧到難以想象的地步?”
碰!
幾個人的話還沒說完,便看到有個酒店騎士直接開槍,子彈打在企鵝人旁邊的牆壁上,炸開了個人頭大小的坑。
這一槍,就像是開啟了什麼訊號似的,其餘的機車男一開始扣動扳機。
企鵝人毫不猶豫趴在地上,手下們接連開火,跟酒店騎士打成一團。
至此,友好的交流氣氛還沒來得及慢慢展開,這裡便直接成了戰場。
在槍聲轟鳴中,時不時便有人飛出去或是砸在地上或是穿透牆壁,企鵝人的隊伍正在迅速減員,高寧的手下也不是毫髮無傷。
被大量子彈集火,一個又一個酒店騎士倒下去,身上的機車服變得千瘡百孔。
屍體倒在地上,身上的彈孔多的如同臉上的麻子。
但奇怪的是,明明每隔一段時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