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紐約做法外狂徒
書中記錄得是兩人詳細的人生軌跡。
愛麗絲·霍華德的故事很簡單,無非是個少女的大城市夢,只是她並不想做明星,只是想自食其力而已。
書中只是大略,並無詳細的描述。
高寧本不在意,但看到結尾日期的時候,他猛地瞪大眼睛。
一九八零年,三月,馬德里。
八零年?
四十年前?
驅魔酒館的時間點是過去?
帶著滿腹狐疑,高寧再次翻開威爾遜·史密斯的白皮書。
這一本要比愛麗絲的厚上不少。
無頭紳士並沒有說謊。
他第一次說的都是真的。
書裡甚至詳細記錄了戰爭發生的原因和波及範圍。
不過高寧無心細看,粗粗略過生前經歷,直到記錄死後文字的地方才慢了下來。
他死於某種祭祀活動,血腥、殘忍,不可名狀。本應悽慘死去,徹底化為虛無。
不知怎的,卻變成來無頭的怪物,以扭曲的靈魂驅使著殘破的身軀,化為不可名狀的狂信者,自譽為主的牧羊人,不停奔走尋找合適的羔羊。
羔羊不吝男女,只需要特殊的人,或天生力大無窮者,或有天生聰慧者。
普通人即便數量再多也只是雜草,只有將草原上偶爾生長出來小花收集起來,才有可能引來祂的目光。
白皮書前半段還好,越到後面,亂碼越多。
到了最後,已經完全成了鬼畫符。
即便高寧使用的是遊戲人物,看得時間長了,依舊有強烈的眩暈。
嚇得高寧不敢再看,直接翻到最後一頁。
果然,時間標註為一九八零年,四月,馬德里。
“明明前後腳,時間竟然相差一個月麼?”高寧摸著下巴。
他將兩本白皮書放回原處,轉回武器室取了杆雙筒獵槍,又在櫃子裡翻了盒足有拇指粗細的散彈,這才轉回前面,推開酒吧大門走了出去。
霧!
伸手不見五指的白霧。
周圍白茫茫一片,驅魔酒館彷彿建在雲層中。
高寧試探著向臺階下走了走,無法離開酒館範圍。
伸手向外,彷彿有一層透明薄膜阻攔著一樣。
“不對啊,我記得剛才……”
高寧有些詫異的原路返回,透過窗戶向外張望。
右側的窗戶外是深夜,路燈燈光朦朧,隱隱飄著雪花,地面上雖然沒有積雪,但樹和草坪都已經枯萎了。
一看就進入了冬季。
而左側的窗戶外確實豔陽天,鬱鬱蔥蔥的樹林,乾淨的板油馬路,偶爾能看到一輛老式汽車呼嘯而過。
高寧正要仔細看看的時候,窗外的景色卻突然變了。
豔陽天一下變成了陰天,遠處是驚濤駭浪的海面,黑雲壓頂,狂風呼嘯,一隻油輪在海浪中起起伏伏,艱難前行。
“這是……改變空間?”
高寧莫名震撼。
可以隨意穿梭時間和空間的酒館麼?
回到吧檯,將雙管獵槍收好,高寧正準備研究一下賬本,看看酒館還有什麼未發現的功能時,鈴鐺再次響起。
叮鈴——
一匹白馬拱開大門,緩緩走了進來。
“呃……”
高寧有點懵。
沒腦袋的我就不計較了,不管是人是鬼,人家最起碼還有點人形,你這直接一匹馬是搞什麼鬼?
白馬自顧自的走到吧檯,前蹄抬起來,大模大樣的坐在高腳椅上,然而字正腔圓的道:“青稞酒,謝謝!”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