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紐約做法外狂徒
華盛頓、國家動物園,鳥類觀賞園。
“渣渣渣渣——”
群鳥聚成一團,彷彿受到了什麼驚嚇般,一邊到處亂飛,一邊失聲尖叫。
無數聲音混雜在一起,吵得玻璃都在震動。
“這些混蛋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老彼得滿臉不耐的從床上爬起來,推開休息室大門吼道:“閉嘴啊混蛋!”
聲音擴散出去,卻沒什麼效果。
他從德州來,在老林子裡當了三十多年的獵人,自然明白鳥驚飛時必有猛獸出沒的道理。
只是,這裡是動物園啊!
有猛獸也是被關押在籠子裡的,就算能吼兩聲,也絕鬧不出太大的動靜。
這些傻鳥怎麼了?
老彼得百思不得其解。為謹慎起見,他還是回到休息室,找出了公園管理處配發的麻醉槍。
老獵人的直覺在告訴他,今晚有大事發生。
鳥類區並不大,地形卻複雜的很。
因為要兼顧多種鳥類,因此人為將很多南轅北轍的地形氣候拼湊在一起。
平日裡倒是挺賞心悅目的,現在卻平添了許多不便。
老彼得端著槍巡查了幾處。
一無所獲!
也越發想念兩年前
去世的老夥計。
它是老彼得手下最厲害的獵犬,若有它幫助的話,今晚必然會輕鬆很多。
可惜,只是奢望……
正傷感,老彼得腳步忽然一頓,抬鼻子嗅了嗅,忽然聞到了一股極其特殊的腥味。
這個味道他很熟悉。
他目光下移,在一群淡紫色的小花中仔細觀察著,很快就找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這片花是年初時移栽過來的,看不出什麼品種,但花色很穩定。
工人移栽的時候,曾不小心劃破手,將血液沾染到了花瓣上,當時花瓣就曾散發出古怪而持有的腥味。
一直持續了一個星期才逐漸消失。
所以這味道給老彼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剛才聞到腥味的時候,就知道肯定有不對勁的地方。
他伸手將小花扒開,眼睛頓時一亮。
果然在花叢下方看到了一小灘血跡。
從顏色上看應該有一段時間了。
老彼得將麻醉槍提至胸口,眼神更加謹慎起來。
他可以肯定,這絕不是鳥類的血液,鳥類若是流這麼多血,屍體肯定會倒在一邊。
看地上的痕跡和血液量,毫無疑問是獸類,或者是人!
找到血跡對老獵人來說,無異於找到路徑箭頭。
他沿著地上斷斷續續的血線前進,緩步走進了假山區。
他靜靜的站在原地觀察了會,正要邁步上前。
忽然聽到側面傳來異響,老彼得幾乎本能的壓低身體,想也不想就是一槍。
砰!
一道慘白的人影忽然閃出,如同獵豹般從假山上方飛躍而下,朝著老彼得的方向撲去。
麻醉子彈鑽入人影肩膀,老彼得也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
五十二區,地下研究層。
貝克特帶著幾個工作人員,將一個套著束縛衣的大男孩送到實驗室門口。
一名穿著白大褂的斑禿老頭已經帶著幾名研究人員等在那裡。
“貝克特探員!”
“貝曉普博士!”
兩人點頭示意,貝克特遞上醫療檔案,如往常般直接進入正題。
“初步懷疑是被狼人所傷,但他身上出現的變化又跟新澤西州發現的森林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