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櫃聞言,嚇得急忙又在腦子裡思索了好久,最後還又喊來一些夥計,拿出賬簿等物,仔細的想了又想。
最終和夥計們都是搖搖頭,表示沒有看見過。
一個鏡司再次陰惻惻的問道:“你們確定?可想好了。若是瞞報,一律以同黨論罪。”
掌櫃的都快被嚇哭了,再回想了一次之後才搖頭說,確實沒有。一眾夥計也急忙點頭。
他們哪敢瞞報呀,沒有他們都恨不得變一個出來交出去,先將這些人打發走再說。可真的沒有,他們也變不出來,能咋辦呢?
白一弦點點頭,這掌櫃的和這些夥計,一般人來租賃馬車的時候,都是他們招待。客人選擇馬車、馬匹等物挑選,最後繳納定金,入賬等等的。
他們說沒有,基本就可以肯定了。
白一弦客氣的點點頭,說道:“掌櫃的,打擾了。”
嚇得那掌櫃的急忙兩隻手一起擺,說道:“不打擾,不打擾。不敢不敢。”
白一弦說道:“掌櫃的,若是你想起來什麼,可隨時來司鏡門彙報。如果有用,記你一功。我們走。”說完之後,他帶著人離開,轉身去往另一家租賃行。
掌櫃的還忙不迭的在身後說道:“是是是,小人一定,一定全力配合……”話還沒說完,白一弦他們已經走沒影兒了。
等白一弦帶著人一走,掌櫃的腳下一軟,差點又癱倒了,幾個夥計急忙扶住了他。
掌櫃的說話都帶上了顫音:“人走了嗎?”
夥計們急忙說道:“走了走了。”
掌櫃的拍拍胸口,撥出一口氣,說道:“走了就好,走了就好,快關門,快關門,可別再回來咯。”
有個新來的,什麼都不懂的夥計說道:“掌櫃的,您怕什麼呀?我們又沒做什麼壞事兒……”
掌櫃的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懂什麼?你哪裡明白,司鏡門的厲害之處。罷了罷了,扶我坐下。”
掌櫃的坐在那緩了緩,才說道:“不成,這幾天,你們大家,都給我注意一些,再有人前來租賃馬車馬匹,來人的身份憑證什麼的,都要仔細的給我登記清楚。
萬一再來,也好有個交代……”
那夥計說道:“掌櫃的,你還希望他們來啊?”
掌櫃的急忙說道:“對對對,不來了,不來了,再也不要來了。再來一次,我這把老骨頭,都能被嚇死了。不過不管如何,以後有人來租賃買賣,你們都給瞪大眼睛,看仔細點兒。”
同樣的場景,也發生在了其他的幾家租賃行,各行的掌櫃都是差點被嚇死。
最倒黴的一個掌櫃,這個點還沒睡,正在跟自己最寵愛的小妾做運動,一聽說司鏡門的人來咯,一下就嚇軟了,差點兒嚇出毛病,以後都不能人道了。
本來呢,白一弦看到第一家租賃行的掌櫃被嚇成那副模樣,心中還著實有些奇怪,甚至也覺得,是不是他真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所以才被嚇成這樣。
沒想到,其餘各行的掌櫃也是如此,白一弦才總算明白了。司鏡門名聲在外,他們這是真的害怕,無關做沒做壞事兒。
白一弦一行人折騰到很晚,都在各租賃行沒有找到什麼線索。
一眾掌櫃,都表示沒有見過這個人。
他不由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東市那邊,還有城門口那邊,會不會找到什麼線索。
“我們先回吧。”白一弦帶著人往回走。
他騎在馬上,一邊走,一邊想事情。無意識的,還抬頭看了看兩邊的商鋪。
說實話,來到京城這麼久,東市西市來了不知道多少次,但從來都沒有好好逛過,更沒有在晚上無人的時候,如現在這般看過。
“嗯?”白一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