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呃,你去過酒吧的後門嗎?」
「沒有,那裡不是你們這些大塊頭解決矛盾的地方嗎?」,珍妮的眼裡充滿鄙視,那是文明對野蠻的才有的目光。
「好吧,你們可以派幾個人到後門去找看門人『二百五十磅』邦特,我猜五百美元能撬開他的嘴。不過你得一次給他一百,給五次,這是行、賄的小技巧,你的姐妹們會有人懂的。」
「別忘了我要的技巧,最好有個美女拍個解說影片。」章晉陽回復一開始的坐姿,拿起可樂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結束了這次談話。
沒有美女的時間是漫長的,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沒人搭理他這個卡西莫多,而他僅有的幾次起身除了上廁所就是身前的東西吃完了取食物,就這樣一直到酒會結束。
酒會結束之後,幾個合夥人一起努力的清理房間,而這個過程身為盲人的馬修根本幫不上忙,好在韋伯斯特人還是有點修養的,雖然看出來有點生氣,但是沒說什麼。
馬修則趁此機會詢問蔣書雁為什麼會讓他加入,似乎之前並沒有得到解釋。
「哦,這種事情,很簡單啊。我只是想讓你提前接觸到實際案例,這對你的學業有好處,對我們也有幫助,要知道,一個獲得一等獎學金的學生的價碼可不低,而你是我能找到的最合適的人選了,質高價優。」
「而且你是盲人,我相信失去眼睛的你擁有細膩的內心感官,面對當事人和證人的謊言、隱瞞、欺騙,你一定有著超乎常人的認識,可以帶我們走一條更近的路。」蔣書雁正在打掃地板,聽到馬修的問話之後,站在那裡潑灑了一篇即興的簡短的雞湯。
「我的內心也很細膩。」韋伯斯特把桌子上的紙酒杯一個一個的扔進左手的垃圾袋裡。
「是的,韋伯斯特先生,你的內心裡充滿了細膩的女式內衣。」
從他身邊快速走過的梅端著一筐小食品,這是剩下的還沒開封的,以後就是辦公室儲備了。
「嘿,梅,那都是誤會,我的心裡只有你。」韋伯斯特停下手裡動作,眼光追隨者梅一路走過。
「所以那件內衣是梅的?」,正搬著一摞酒瓶箱的章晉陽在門口好奇地問,他正打算把這些空瓶送到樓下的垃圾站。
「不,我還沒看過梅的內衣。」韋伯斯特正沉迷於梅的背影,不假思索的就說出了愚蠢的話。
「天哪,韋伯斯特,你沒救了,誰也救不了你了。」蔣書雁頭疼的一捂臉,對自己的人生感到了懷疑,讓他加入真得對嗎?
章晉陽歪著頭詫異的看了一眼已經忙手亂腳語無倫次的韋伯斯特,搖了搖頭走出門外,這傢伙比自己想像的要蠢。
馬修則靠在椅子背上,意味深長的微笑起來,這家事務所出乎意料的有趣,韋伯斯特那個花瓶也不是全無用處嘛。
等到章晉陽從樓下回來,辦公室裡已經恢復了平靜,屋裡也都收拾的乾淨利落,看起來甚至煥然一新。
「我錯過什麼了嗎?」,章晉陽訝異的看著這個完全不一的屋子,收拾得這麼快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是因為在場有兩位特工,特別擅長處理現場的緣故嗎。
「布魯特,我親愛的弟弟,你比我想像的要調皮得多。」先開口的是蔣書雁,似乎他們要對他來是一個三堂會審?
「哇哦,那是什麼意思?」,章晉陽倒是無所謂,對他來說話術什麼的,這個時代還沒有後世那些千奇百怪的騙子呢。
「她的意思是你是個壞胚,小子,我才不會讓你接近梅,絕不!我要和你決鬥!」,韋伯斯特像屁股底下長了彈簧一樣蹦了起來,揮舞著拳頭嚷嚷著。
章晉陽看著扭過頭去的梅,和低下頭捂著臉的蔣書雁,至於馬修,除了微笑你不會在他臉上看見其他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