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讓人逐漸成為一個殺人兇手。
「所以那個基金會雖然掛了鍾思文的名,但其實是雷烈的實驗場所。他的研究是不被允許的。」
陸曳點了點頭,肯定了沉珂的話。
「雷烈利用自己心理學教授的身份,又有阮竹這個可靠的慈善家收藏家在其中背書,成功的讓你外公外婆,還有你的媽媽認為我有反社會人格。」
【鑑於大環境如此,
那個年代社會風氣保守,國內基本上沒有看心理醫生這種概念,一旦同精神方面扯上了關係,就很容易被人認為是神經病。
「他們不敢聲張,對雷烈以鍾思文給我調理身體作為幌子,實際上是給我做心理諮詢這件事感恩戴德。」
陸曳看著沉珂,並沒有渲染自己在那個病房裡,曾經遭受了多少苦難。
他們就像是那床頭上貼著的火柴小人一樣,任由人擺弄。
他也沒有告訴沉珂,她素未謀面的外公外婆,並非如同他話語中一般,是一對開明的家長。
相反那個年代文化人,大多數都清高又正直,如果發現兒子真的是社會毒瘤,頭一個拿刀將人剷除的就是他們自己。
「實驗的物件,並不只是兒童,也有成年人。」
「比如以合作形式加入,將自己作為研究物件的程新國;白丞的父親,還有洪明雨的父親。他們是一個實驗組,主要研究殺人這件事可否透過血緣傳承。」
「姜和,我還有柳壬娜,曾經是同一間病房裡的三個室友。我們三個人是同一個實驗組。」
「姜和來的時候,已經殺死了他在搖籃裡的親弟弟。他本來不是南江人,是雷烈從外地帶回來的。」
「姜和對應著程新國,我對應著白丞的父親,柳壬娜對應著洪明雨的父親。」
「我們分別是,天生惡種已經殺人;天生惡種沒有激發殺人;普通人可進行後天激發。」
「實驗組不止我們兩組,還有其他人,後來那個殺人論壇上的人有不少都同實驗有關係。」
沉珂再一次放下了槍。
「所以,你在雷烈的不停的催眠暗示過程當中,學會他的催眠術。你一直沒有殺人傾向,所以雷烈為了激發你心中的惡意,故意製造了那一次考古事故,害死了外祖父外祖母麼?」
陸曳眼眶微紅,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我不是沒有殺人傾向,我是一直很辛苦的對抗著。直到他們要把你列為下一個研究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