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所學院,有必要如此興奮?
衣袖被人拽住,海問香軟糯的聲音響起:“夫君,你在想什麼?”
聽到夫君二字,內心沒來由的排斥,眼中閃過冷光,靜靜的抽出衣袖:“多謝香姑娘這半年來的照顧,我以依約送你來到帝尊學院,香姑娘是否也應該依約行事。”
“今日是入學典,人多口雜實在是不方便,不如明日我在一併告訴你。”海問香有些失落的收回手,以前他雖然冰冷,卻也不曾這般據她於千里之外。
“好。”百里鴻軒chou身離開,找了一處人少之地站在樹下,手指隨意的夾起落葉,皺眉以前似乎經常這般。
一身火紅衣衫的男子走到百里鴻軒的身後,輕聲咳嗽:“如果不是暗衛告知我,你是否要一直瞞著我?”
“君邪,以你我的實力,這下三天根本就無人可以阻擋。如此,你還擔心什麼?”百里鴻軒手指捏著落葉,擒在嘴邊舌尖輕輕一動,一曲陌生又熟悉的旋律響起。
“君邪,我是否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百里鴻軒迷茫的盯著手指,不知為何這首陌生的曲子讓他心神不安。
小云兒,你裝什麼酷呢
總感覺心裡空空的,好像忘記了什麼,到底是什麼呢?
手指捏著樹葉,扭頭看向焰君邪:“你們可有事情瞞著我?”
“沒有。”焰君邪手中的銅錢不斷的翻轉,長長的睫毛遮住眼中的流光,忘記也好。
如果是很重要的事情,應該會慢慢想起來:“百里司墨最近可有動靜?”
“百里司墨已經接手天魔宗,整合了鬼歡堂這些幫派。”焰君邪看了一眼百里鴻軒,小心翼翼的說道:“百里司墨放出訊息,要將素錦……”
“他要把我娘如何?”一股威壓自百里鴻軒的身上散發出來,身旁的樹木瞬間瓦解,焰君邪的紅袍錚錚作響。
“遷墳。”
“遷墳?他怕是要引我出現,那日他不也想要奪我傳承?”百里鴻軒眼神凜冽:“通知墨隱他們暗中監視,有新的動靜立馬通知我。”
“是。”焰君邪有些擔憂:“你還要在這裡呆多久?”
百里鴻軒沒有說話,雙手背後看向天邊。
搖了搖頭,身後空間顫動,一條裂縫出現,紅色的衣衫轉眼消失。
焰君邪剛剛離開,空間再次顫抖,九公子妖魅的俊顏出現,看了一眼一身白衣的男子,皺了皺眉:“你回來了。”
還以為是焰君邪去而復返,冰冷的臉上看不出表情:“你認識我?”
“當然。”手中的小鏡子輕輕轉動,小拇指翹起。
“可我不認識人妖。”
冷冷的聲音聽不出起伏,卻讓九公子的動作僵硬在原地。
人妖?
這個男人叫他人妖?
他可是龍,高高在上的神族,居然給一個只有至尊實力的人嘲笑?
“你說什麼呢?”
原來此人不光不男不女而且還腦袋不清楚,帝尊學院中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難道就因為他的實力?看來下三天是真的*了。
咦,今天是吹什麼風?又有人來。
九公子身邊的空間抖動起來,一個看上去約莫六歲的男童雙手背在身後,一臉淡漠的出現。
這是誰?
百里鴻軒皺眉,不管是誰,這裡的清靜已經被破壞,衣袖一甩轉身離開。
怎麼感覺挺熟悉的?九公子將男童上下打量了好幾番,卻憶不起來。
男童剛剛站穩,身後傳出一個聲音:“師父,您讓讓,我們出不來了。”
男童一挪身,一個年約二十的男子鑽了出來,身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