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一下需求,而且好像還更是用現實一些,不然易元真不知道自己這張臉往哪裡擱。
不過這幾天的生活也並不愜意,並沒有想象中的軟玉溫香,左擁右抱。溫碧莎四女天天和蘇珊母女三人膩在一起,硬是讓自己插不進去。易元也不知道到底是她們故意的,還是急於過早的瞭解養育寶寶的注意事項。因為七個女人在一起基本都是以蘇珊姐還有她那揣著個大肚子的母親為核心。關係融洽和諧的讓易元都不好意思多帶一會。
所以這五天其實易元基本就和小骨頭呆在一起,默默恢復體內的流質真氣,靜養以加速熟悉因劇增而顯得笨重不堪的精神力,熟悉變得繁雜燦爛的靈魂空間。
其他時間除了和小骨頭純體力的對練,就是運用自己的精神力跟隨小骨頭運轉“變身訣”時血液流動路線。還別說,這可真的是聯絡精神力靈敏度的不二法門。從開始的時經常更不上小骨頭的運轉速度,到現在基本能夠預知他“變身訣”的路線。
現在易元已經有信心守護小骨頭運功了,今上午小骨頭就已經跑出去到格拉斯那裡要血液了。想來格拉斯也不會如何刁難,所以易元也沒到溫碧莎幾女那去湊合。默默靜養,感悟自身內在,以使自己達到最巔峰狀態。在幽寂的花園裡踱著小步。
不想今天打算不去幾女前湊合了,卻有人自動的湊合上來。
聽到身後的腳步身,回頭看去,卻見安妮嫋嫋婷婷而來。
“呀,你怎麼一個人躲在這裡了,讓我好找。”微微笑著,似抱怨,似述說的道。
安妮是幾女中最能給他以安靜,溫馨感覺的女孩。待在她身邊,即使不說什麼話,易元也能感到很充實。
“小骨頭急著想下血種呢,雖然有把握,但還是調整到最佳狀態的好。”易元拉著安妮並排坐在一長石凳上,翻看著那白皙中透著股紅潤的手指,很有點漫不經心的道。
“哦,這就是你的最佳狀態啊,我怎麼看著想偷懶啊。”
易元卻是懶得答話,人順勢躺在了石凳上,頭枕著安妮的大腿,就這樣透過挺翹的雙峰,看著那張睫毛顫顫的嬌臉。
易元突然想到個問題:“以前看你這裡挺平的,這驟然放開了,讓我還有點不習慣。”說著就要用手去試試,被安妮紅著臉開啟了。
“去你的,哪有你這樣調戲人的?”
“我就調戲了,我就調戲了。”說著就側翻過身,臉臉正對著安妮的小腹之下,像小孩子撒嬌似地上下摩擦。
“呀,哪有你這樣耍賴的?”安妮說著捧住易元的頭,不讓他裝怪,臉色毅然酡紅。雙眼似要滴出水來,將他的頭緊緊固定在雙峰之下:“還說你這次穩重成熟了不少呢,想不到還是長不大。哎,我們姐妹個個不凡,怎麼就讓你這樣的小男生給禍害了?遲早啊,要被你折騰死!”
說到後來就像是在哄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手將易元摟住,一手在他背後輕輕的拍著。很“母愛”的感覺。
易元卻是一下來了性,就將頭在安妮懷裡亂拱,兩手在她腋下呵癢癢。安妮咯咯的笑,兩人糾纏成一團。
“好了,躺好,姐姐我有話說。”
易元又安靜的恢復最初的姿勢,就這樣仰看著安妮。心裡卻有種很異樣的感覺,難道是“姐姐”這個詞喚醒了易元內心深處長久渴望的東西。這不是什麼思想骯髒淫×亂,而是這真的是易元內心最渴望的東西。從小到大,都是獨自一人成長,這樣一種充滿無聲的的呵護與關愛,卻在他的心底紮下了根。
很多時候那種強撐著的大男子主義,其實是為了掩蓋著最脆弱的內心。即使是靈魂的堅強,其實也是偽裝。最深處的情感,還是那個在另一個世界,在那條崎嶇的山路上,守望著,一遍又一遍期待著親人歸來的小孩。從那以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