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元曾奇怪為什麼溫碧莎的魔法袍比別人的柔滑,嗯,應該說能被易元看得這麼多的隱秘這魔法袍功不可沒。一個彎腰,一個後仰,其該有的輪廓都能完美的顯現。在旁人穿著給人陰暗感的黑色服裝到溫碧莎身上卻呈現出另類的誘惑。當然,易元就只能穿著那購得冒險者裝束。跟在溫碧莎身後活脫脫一個僕人。後來得知的是天鵝族巧手織成的裝束,不僅天然的能免疫低階魔法,而且還能像天鵝族人的羽毛一樣柔滑而具自潔功能。能夠始終保持潔淨。讓易元感慨不已。
嗯,當然,溫碧莎不是在勾人,自稱是學自狐族的一種健身運動。因為在西安邦上學時和個狐族女生同舍,狐族天生體力弱小,在獸人中能得一席之地靠的不是力量而是一種奇特的柔技。而溫碧莎學得的就是入門之法,易元心想能和精靈,天鵝族並稱的美女種族果然一個入門訓了都是如此惹火。正是時刻不忘著運動的鍛鍊才讓溫碧莎有著比常人還要好的體質。
易元也問過為什麼東大陸沒有這樣的技藝,不是說各族傳承在兩學院都有儲存嗎?溫碧莎卻說:“因為這柔技本就是針對狐族而來的,所以沒有一精通狐族柔技的人親自指點,練習也是很危險的一件事。比如現在我現在所練習的就是一個狐族天才手把手教了我兩年,完全吻合我的身體的鍛鍊方法。如果換一個人的話怕就效果不大了。”
看著溫碧莎如此誘人的“表演”,卻不能有何過分的舉止,對易元來說也是煎熬啊。感覺有個地方充血過足,易元再一次沒堅持完溫碧莎的早操,跑向帳篷另一面。
早晨,真的適合運動啊!易元心疼的想。
拿出鐵壺給溫碧莎燒起了清洗的熱水,易元覺得這也算是回報吧。每次當溫碧莎看到易元如此細緻的一面而露出甜甜的笑的時候,易元心裡也曾泛起過愧疚感。但是馬上就被動力淹沒了。
……
早飯已過,易元跟在溫碧莎身後疾馳著。在宿營的時候和溫碧莎還能說說笑笑,可是隻要新的一天一開始,溫碧莎就是個比教官還教官的存在,見死不救也是常有的事。多天以來易元也稍微適應了這樣的轉變,有時回想起自己對於溫碧莎的這種對老師般的敬畏都讓易元警惕:“這是不是溫碧莎一早就想好的策略?”不過即使如此,那不暇的戰鬥也讓易元的“陰謀論”的腦袋無從施展。
嗯,主要還是易元喜歡這種感覺,香風陣陣,青絲縷縷,窈窕的身影在前婀娜而行。易元保證如果溫碧莎要帶易元去的地方不是地獄,那這也將是一天中最美好的事件之一。
緊跟在溫碧莎身後,易元道:“莎莎,你能不能每次戰鬥之前告訴我要面對的是什麼?你知不知道我現在這種盲目的狀態是很危險的?”
溫碧莎頭也不回的道:“你也知道很危險?嗯……就是要你這種狀態!”
心裡嘆了口氣,跟上吧。易元想戰鬥時把這個身體當別人的也就是了,算下來其實每天真正戰鬥的時間並沒佔到一半……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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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嗚!
聽著洞穴內發出的沉悶極有壓迫感的獸吼,看著騷擾了魔獸就快速躲開的溫碧莎。易元自語道:“兄弟,戰鬥吧!”
拿出那根學院獎勵的可瞬發三顆火流星的魔法師,弓著個身子,看樣子就似要揮著根魔法杖上前去肉搏一樣。腳下不丁不八的站著,嗯……當然,這不是易元功力已臻化境,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站好,哎,可憐的孩子。
看著洞口一物已探頭出來,不待看清其形貌,準備好的一個火流星直奔其頭而去。這可是易元現在攻擊力最大的魔法!
砰!
嗷嗚!
易元發現火流星在這魔獸頭上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