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極限如此只差。忍著疼,口帶悲嗆的道:“怎麼,你不想和我一起分享嗎?”
克麗絲道:“你這個混蛋,你不知道他們都在看著嗎?”
易元這才意識到這並不是二人天地,或者說三人天地,德勒這個大燈泡在呢!易元摟著克麗絲卻不放手,站起來看到德勒眼中揮之不去的詫異。道:“我能借一下午的馬車嗎?”
其實現在駛出城門也沒多遠,德勒很是會意的直接回走了。德勒去後,易元才發現自己和克麗絲都不會駕車,只得委屈安妮了。一直站在車門外默不吭聲的安妮突然道:“易元,你到底將我們姐妹放在什麼位置?”
易元被這突然的問題弄得好是尷尬,可是人家說的也不錯。你是啥態度先表示一下啊,易元又突然的想起紅彤彤的臉頰,一年四季帶著個大帽子的小丫頭,沒來由的心生出一股愧疚。曾經的承諾,心的承諾!現在自己卻在千萬裡之外玩弄風月,還在心中竊做著坐擁雙美的美夢。本來想調侃下,插科打諢過去的易元心中不禁黯然沉默。
安妮看易元突然的轉變也有點自責,雖然這問也是理所當然,只是剛剛看到易元摟著克麗絲,不僅想起那夜黑暗中的自己,心裡沒來由的就泛起股酸意:“如果是我依進這個溫暖的胸膛該多好!”
克麗絲掙脫摟在自己腰上的雙手,走到安妮身旁,緊緊將她摟住,嘻嘻笑道:“安妮姐姐吃醋了,是不是我只抱了他沒抱你感到將你冷落了?來來,我現在就給你補上,不哭啊不哭”像哄小孩子一樣踮著腳將安妮摟在懷裡,作輕輕拍打狀。被克麗絲這樣似是而非的一說,安妮雖然掩不住被人看穿的羞澀,卻還是心中一鬆,笑罵道:“你這死丫頭,居然調侃起姐姐我了!”
克麗絲扭頭看著仍是沉默的易元,佯作惡臉道:“你還做成那個死樣子幹什麼,反正今天我是出來玩的,要是你搞亂了氣氛別怪我心狠,嘿嘿”
“現在你的第一步就是,安妮姐姐既然不自己上去,你就把她抱上去,這樣咱們都扯清了。”安妮被克麗絲這樣弄得堅持不住,急忙的上了馬車。看來安妮駕車也不是很熟練,在原野上走著s型路線。易元當然也知道這是自己避免不了的問題,但是也不能影響眾人的遊玩之興。索性放開身心,徹底的融入這一下午的玩鬧中。
馳出一段距離後,就停了下來。易元將空間戒指裡以前準備的夜宿物品逃出來,再加上燒烤的一應裝備,鬆軟暖和的獸皮鋪成一個大鋪。本來易元是要鋪成三個位置的,可克麗絲偏說這樣做著舒服。易元當然也是這樣認為的,所以……呵呵
將疾風馬從馬車上下來,易元很是興致的玩學上騎術。回家的路易元當然還是想自己代勞的,名正言順的把安妮這個“師傅”摟在身前。易元也算是明白了,這問題不好解釋,但也不能傷殘了自己。該怎麼做,想怎麼來,行動就是!也是這種3級疾風馬長年累月的駕車生涯已經將那野性磨得乾乾淨淨,不然還不得摔上個百十來回,哪能輕輕鬆鬆幾十下就能基本搞定?
因為本來這駕車的馬匹根本沒準備馬鐙馬鞍,易元直接拿出張雪熊皮充數,這些也都是打獵時魯虎他們分給他的一部分。每次眼看就要跌倒滑落,“皮糙肉厚”的傢伙直接往下一墊,爬起來渾然沒事,反而精神越發抖擻。後來易元的騎術算是學會了,易元卻是橫抱著安妮放到鋪成的大席上。由於多方面的原因,安妮已經疲勞到站不直身子了。克麗絲卻也嚷著要騎馬,易元自然不可能讓女士一人騎乘這麼危險的馬匹。摟著懷中溫暖嬌小的身子,撲面的風,易元突然間覺得自己的胸膛寬闊了許多!
玩的乏了,吃了易元的燒烤,易元駕車回城時卻已是星月滿天,聲聲蟲鳴。讓易元幾乎醉化了自己。安妮,克麗絲在車廂裡就著溫暖的墊子,相互依偎,沉沉睡去。最後還是易元一一將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