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勾地盯著曾爽贏的*,“哎呀,這次能來中國與曾小姐一晤,真是三生有幸啊。”
要不是在車上礙著司機,羽田可真要動手動腳的了。現在與曾爽贏一起進了賓館的包房,他可有些急不可耐了。曾爽贏剛從機場的驚魂中稍稍定神,卻又要費心對付起羽田來。在這方面,吳世飛曾酸溜溜地告誡她要適可而止,解科能卻若無其事聳聳肩說“無所謂啦”,令她好生悲哀。
羽田那雙不老實的手,藉著各種機會在她身上觸控,她仍保持著媚笑,卻稍稍遠離一步,從包中拿出一份檔案送到羽田的手中說:
“羽田先生,這次我們見面雖是私人事務,但也應有個協議,這份檔案請您先過目。”原來曾爽贏是以羽田的著作《大秦後裔在日本——關於我的祖先及其子孫》的中文譯者的身份邀他來華洽談出版事宜的。當然,這只是個幌子。可眼下羽田卻對此不感興趣,他想既然這個女人肯單獨與自己呆在一個房間裡,恐怕……。只見羽田接過檔案後朝沙發的茶几上一扔,雙手突然往曾爽贏的細腰上一摟,臉湊上來對著她的口紅鮮豔的嘴唇要吻,曾爽贏扭過頭去,輕輕推開他的雙手,假裝有些吃驚:
“呀,羽田先生,您在飛機上喝酒了吧?”
“哈哈,我是看你這個美人看醉了。”羽田厚著臉皮說。他從茶几上拿起那份檔案朝曾爽贏揮揮,“其實,古都市有個叫秦學的教授也找過我說要翻譯這本書,現在要看看花落誰家了。”
曾爽贏心裡一驚,如果讓羽田與秦學晤面,恐怕羽田會嗅出邀他來華的真意,一時倒不知如何拿主意。羽田卻是步步進逼,眼看他又湊到跟前,曾爽贏倒退幾步,被身後的雙人床絆了一下,倒在床上,羽田乘勢撲上來,壓在她身上。曾爽贏緊閉雙眼,心想就逢場作戲一下吧,不料這時床邊的電話鈴響起。羽田愣了一下,不去理會,電話鈴卻不依不饒,響個不停,羽田無奈起身,很不情願度拿起話筒。曾爽贏趁勢站起來,扭過身去整理被羽田弄亂的衣裙,耳朵卻留意到了羽田通話的內容,不由大吃一驚,不待羽田通話完畢,匆匆作了個告別的手勢,拉開房門直奔事務所而去。 。。
六、醞釀中的變局
17、休庭後的上級指示
施耀觀的辦公桌上堆滿了各種報紙、雜誌,都是最近有關起訴秦始皇案的大大小小的文章,有些洋洋灑灑地像是社論,有些標題觸目驚心奪人眼球。施耀觀的目光停留在一份最新的《哈哈鏡報》上。頭版的一幅照片深深吸引住他,那是曼嬋與胡角那天在機場搶拍到的。照片上羽田對著鏡頭傻笑,他身邊一個女子正推他往小車裡去,女子側身對著鏡頭,從身材與臉影看,很是*迷人。照片一旁的報道,主標題頗耐人尋味:“秦時明月今照誰?”副標題為“本報電話採訪始皇案新被告羽田一郎”。施耀觀一口氣地讀下去:
“本報記者昨日在日本文人羽田一郎下榻的賓館對他進行了電話採訪。羽田一郎是秦朝宗室的後代,他曾著書細述他祖先一支東渡日本,然後在日本定居的歷史。羽田先生表示這次來訪主要是為他的著作出版中文譯本的事宜,顯然他並不知曉此間鬧得沸沸揚揚的始皇案情。湊巧的是,本報獲悉該案原告孟好古日前已向法院提出追加羽田一郎為被告的申請,而據本報可靠的調查,羽田一郎在中國有將近五千萬人民幣的資產,據說主要部分是與西北文化大學合作成立“秦文化開發投資有限股份公司”,羽田為主要投資人,擔任董事長,西北文化大學教授秦學兼任總經理。法院受理申請後將如何動作,本報將跟蹤報道。但可以相信的是,新被告不請自到,且有鉅額財產在中國,必將有好戲可看。記者在這裡有首打油詩且贈羽田先生:“秦時明月漢時關,始皇后人把鄉還。焉知長城牆下骨,今日魂歸要申冤。”
施耀觀讀罷不由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