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看一眼的衣服,都被徐瑾屹買了回去。
見這兩位冤家又要鬥起來,蘇宛辭正準備走過去,還沒開口,後面門口處,就猛地響起一道尖銳妒忌的聲音:
“蘇宛辭!你賤不賤?你都結婚了,為什麼還要勾著另一個男人不放?!”
這一道刺耳的聲音,頓時讓蘇宛辭、陸嶼、紀棠幾人全都轉身看去。
門口怒色沖沖,滿眼妒恨的,正是本該在國外的陸詩蕊。
聽著她口中的話,陸嶼霎時擰緊眉,眼底溫色瞬間褪去,只剩下刺骨的冷冽。
“陸詩蕊!你腦子被驢踢了?如此出言不遜!”
可這個時候,陸詩蕊根本不管陸嶼的反應,
她眼中只有傅景洲自殺的訊息。
嫉妒、憤怒,讓她連夜回了國。
她將傅景洲自殺的怨恨,全部轉移到了蘇宛辭身上。
“難道不是嗎?”她神色猙獰,“如果不是她,傅景洲會自殺嗎?”
“蘇宛辭,你明明已經嫁給我哥,為什麼還要勾著另一個男人不放!”
“現在傅景洲因為你死了,你滿意了嗎?”
“說完了嗎?”蘇宛辭聲音冷的出奇,“陸詩蕊,你喜歡他,那是你自己的事,喜歡他卻不能讓他接受你,是你自己無能,現在心裡有怨有氣了,沒地方發,卻往我這裡發洩,誰給你的臉?”
她一字一句都平靜的可怕。
可越是這樣,越是襯得陸詩蕊像個潑婦一樣。
紀棠走到蘇宛辭旁邊,雖然很想上去撕了這小賤人,但這個時候,她更擔心蘇宛辭的情緒。
而陸嶼,在蘇宛辭話音落下後,陰沉的眸便直落在陸詩蕊身上。
“陸詩蕊,我看你真是活膩歪了,頂著陸家人的身份在外面作威作福,更是藉著陸氏的威望為自己謀取無盡的福利與榮譽,結果到頭來,不顧念感恩也就罷了,還敢對陸氏的主母出言不遜!”
“陸詩蕊,你要是想死,就直白明說,不用使這種迂迴的方式!”
陸詩蕊面色慘白。
聽到傅景洲自殺的訊息後,被衝昏的頭腦,在這一刻,終於冷靜了剎那。
正準備再開口,卻又聽到陸嶼冷到極致的聲音:
“有一件事,你最好弄明白,晚晚是我的妻子,是陸氏的女主人,和你的傅景洲,沒有任何關係,別人的生死,和她無關,你少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冠在她頭上。”
“還有——”陸嶼眯眼看著蒼白著臉的陸詩蕊,近乎絕情地道:
“身為陸氏名不正言不順的旁系,在謀取了福利後,卻公然對陸氏主母出言不遜,可見你們也不需要陸氏這柄保護傘。既如此,從今天開始,陸詩蕊,你不再是陸氏的人,以後別再打著陸氏的名義招搖撞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