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
待緩過來後,她並沒有被他這通吻打亂思緒。
哪怕聽著他的保證,仍舊又問了句:
“那剛領證的時候,你車裡的香水和口紅又是誰的?”
陸嶼:“……”
萬萬沒想到,當初千方百計讓他的小姑娘吃醋她不吃,結果現在卻開始秋後算賬了。
陸嶼在她脖子上蹭了蹭。
吐出三個字:“陳恆的。”
蘇宛辭:“?!”
或許是她臉上的表情太震驚詫異。
陸嶼乖乖解釋,不過話中的幽怨卻遮不住。
“當初你老公吃醋,想要製造別的女人坐他副駕的假象,來刺激一下他老婆,希望某個沒心的女人吃點醋,結果白忙活了一場,還被某個特助奚落了一場。”
聽著他的用詞,蘇宛辭是又好氣又好笑。
她捏著他的臉,好笑地道:
“堂堂陸少,你怎麼……這麼幼稚?”
說最後兩個字的時候,她也笑出了聲。
陸嶼輕哼著將她摟緊,霸道地說:
“幼稚又怎麼了?再幼稚也是你男人!當初可是你自己進的我這狼窩,現在後悔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