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實際經驗,但此刻心亂如麻和砰砰砰亂跳的心跳讓她不敢去冒險。
不敢去拿陸嶼的命來冒險。
從南郊回來的時候,徐瑾屹就給陸氏打去了電話。
走廊中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陸父陸母焦急的趕過來。
蘇宛辭快速想著解決對策。
腦海中篩選著能夠完成取彈手術的人選。
就在沒有頭緒的時候,在右邊長廊盡頭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老師,是不是往這邊走?您往哪兒去?那邊不是,我剛看了……”
謝硯銘的聲音,此刻對於蘇宛辭來說,無異於絕處逢生的救星。
她轉身,在旁邊徐瑾屹和陸父陸母不解的目光中,快步往右邊跑去。
“師兄!”
這一聲‘師兄’,讓謝硯銘驟然回頭。
他快速跑過來,嘴裡說著:
“小師妹?這麼晚了,你還真在這裡?給你打電話打不通,我和老師兩個想著來碰碰運氣……”
話還沒說完,蘇宛辭就緊緊抓住了他的手臂。
眼底是謝硯銘從未見過的無助。
“師兄……你幫我去救一個人好不好?”
謝硯銘這才注意到她身上穿的是手術制服。
“別急。”他往手術室的方向看了眼。
反握住蘇宛辭的手,像是以往很多次那樣,默默安慰著她。
“別怕,小師妹,交給師兄,師兄向你保證,一定沒有問題。”
這個時候,曾弘也走了過來。
二話沒說,抓著謝硯銘就去做消毒準備。
“救人要緊,待會再敘舊。”
臨進手術室之前,曾弘轉頭對旁邊的蘇宛辭說了句:
“別怕,宛宛,老師一定幫你把人救回來。”
手術門關上。
手術燈接著亮起。
門外長椅上。
陸父陸母和紀棠幾個坐在椅子上。
蘇宛辭和徐瑾屹還有程逸舟貼著牆看著手術室的方向。
緩了緩神,陸母起身,來到蘇宛辭身邊,心疼的拉過她死死攥起的手指。
陸母怕她傷了自己,輕柔的將她攥緊的指節一根根掰開。
“晚晚,別怕,陸嶼那小子皮糙肉厚,沒事的,別怕。”
“媽,對不起……”她嗓音顫抖。
陸母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這種事,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
再者,晚晚跟她說對不起,
誰又跟她的晚晚說對不起呢?
今天如果不是陸嶼,生死未卜的,就變成了晚晚。
甚至情況還有可能會更糟。
陸嶼對晚晚的感情,陸母身為母親,她看的一清二楚。
晚晚是陸嶼的命,陸母早就知道。
所以這件事,怪不了晚晚。
陸母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
雖然她心裡也悶疼的快喘不上來氣。
但她是長輩,在孩子面前,不能露出絕望的表情。
她先撐住,孩子才能撐住。
陸母抱住蘇宛辭,輕輕拍著她後背。
“晚晚,你相信媽,肯定會沒事的。”
“那小子天天唸叨著要把你栓在身邊一輩子,天天嘮叨一分鐘都不捨得和你分開,現在你們結婚還沒半年,婚禮還沒來得及辦,他怎麼會捨得離開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