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話,翻來覆去重複。
說到最後,差點被陸嶼踢出去。
至於謝硯銘,站在門口,看著蘇宛辭和陸嶼,只意味深長的說了句:
“記住了,要想快些恢復,就別劇烈運動。”
‘劇烈運動’這四個字,他咬字很重,似乎在格外強調什麼。
陸嶼臉色毫無變化,一派淡定從容,挑眉看向謝硯銘:
“多謝師兄提醒。”
而相反旁邊的蘇宛辭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尤其謝硯銘那種揶揄戲謔的眼神。
……
當天晚上六點。
陸嶼、蘇宛辭、陸父陸母一行人來到華庭公館。
還沒進去大廳,家裡的小糰子就“喵嗚”著湊了過來,在蘇宛辭腳踝處使勁打滾蹭著。
科尼塞克車旁。
滿心等著自己老婆來扶自己的陸嶼,還沒等到自家小姑娘來到,一轉眼的功夫,就被那礙眼的肥糰子截胡了。
陸父和陸母瞅了眼跟只貓咪爭風吃醋的混兒子,不約而同搖頭移開目光,表示沒眼看,率先往大廳走去。
這次她整整三個周沒有回來,小糰子自然恨不得粘在她身上。
見那肥貓把它的兩隻眼睛當銅鈴,一點眼力勁都沒有,某個被冷落了將近一分鐘的陸少忍不住開口。
語氣酸溜溜的。
“寶貝兒,你是不是忘了點什麼?”
蘇宛辭將糰子從自己腿上扒拉下去。
隨口接了一句:
“忘了什麼?”
某人咬牙切齒,頗有些不滿:
“忘了你有傷在身的老公!”
‘有傷在身’這四個字,還特意被著重強調。
蘇宛辭無奈,覺得家裡這一大一小都是‘糰子’。
互相看對方不順眼也就罷了,還天天爭風吃醋。
將小傢伙撥到一邊,蘇宛辭扶著等在車身旁邊一步都不肯動的陸嶼往大廳裡走。
後面的小糰子亦步亦趨跟在身後。
蘇宛辭扶著陸嶼坐電梯來到主臥,簡單收拾了番,陸母就上來喊他們下去吃晚飯。
晚飯過後,陸嶼靠在椅子上,看向對面一直不提回老宅的父母,耐不住問道:
“爸媽,天黑了,你們什麼時候回去?”
陸母掃他一眼,冷道:“趕我們走?”
要不是顧忌斜對面他爹面色不善的眼神,陸嶼還真想點頭。
不過想起他爹跟他一樣無下限護妻的屬性,某人深思熟慮後,嚥下了口中的‘是’,話音一轉,說道:
“媽這是什麼話?哪有兒子趕父母走的?別說現在還不到七點,就算爸媽打算住在這裡,我也絕不會有一句反對的意見。”
此刻說這話的陸嶼,滿心篤定著他爸媽絕不可能住在華庭。
因為在結婚之前,他爹媽踏進華庭公館的次數就寥寥無幾,雖然在結婚以後,他們偶爾過來吃個飯,但一個多小時就會離開。
因為陸父陸母兩個也清楚,兒子都成家了,他們待在這裡自然不方便。
可這次。
陸嶼話音剛落,陸母就覷他一眼,點了點頭,落下一句:
“你小子有這思想覺悟就行,從今天開始,我和你爸就住在這裡了,管家已經去老宅收拾東西了。”
陸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