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門口。
徐瑾屹抱著紀棠下車,徑直上了樓。
季修延心情甚好的開車離開。
有了今天晚上蔣嘉言的那一波助力,相信自家隊長和紀小姐很快就能真正在一起了。
不過說起蔣嘉言,季修延臉上掠過一分寒芒。
那不怕死的雜碎,連他們誅狼隊的人都敢動,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季修延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將車開去了劇組聚餐的那個會所。
……
公寓中。
徐瑾屹將紀棠放在床上。
察覺到自己抱了好一會兒的浮木消失,她臉上明顯閃現幾分慌亂。
手臂在空氣中抓了抓,想將‘浮木’抓回來。
徐瑾屹看著她的動作,眸色又暗又沉。
他站在床邊,看著一點都不老實的小姑娘,
安靜的臥室中,男人沉肆的嗓音緩緩傳出。
“紀棠,你想清楚了,過了今天,我就真的不會放過你了。”
這句話,他不知是想對她說,還是想對他自己說。
“你……”
就在他下一句話要出口的時候,床上迷迷糊糊的紀棠忽然掙扎著坐起了身,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徐瑾屹身體頓了一下。
隨後扣住她腰肢,將她圈在了懷裡。
另一邊。
華南醫院。
程逸舟離開病房後,陸嶼和蘇宛辭兩個並排回華庭公館。
想著剛才那一幕,蘇宛辭心頭多了幾分擔心。
“現在怎麼辦?”
陸嶼捏了捏她的指尖,安撫道:
“還能怎麼辦?只有這一個辦法有用,就算不是表哥,也會是別人。”
見蘇宛辭還想說什麼,陸嶼親了親她唇角,低聲哄道:
“好了,寶寶,你要是實在擔心,待會我讓人查查表哥和紀棠去了哪兒,明天一早我就帶你過去。”
而會所這邊。
為了不引人注意,蔣嘉言忍著胸口的徹痛爬起來,努力讓自己臉色無恙回到包廂。
見到他一人回來,於輝導演問了句:
“嘉言,看到棠棠了嗎?她出去好一會兒了。”
蔣嘉言的表情無懈可擊,溫潤又謙和。
“抱歉導演,我並沒有找到紀小姐。”
導演皺了皺眉。
正想起身親自去打個電話。
還沒來得及動作,包廂的門再次被人猛地推開。
這一動靜不小,裡面的劇組人員都嚇了一跳。
以季修延為首的好幾個警員,統一穿著警服,臉色冷峻的出示了手中的證件。
“接到秘密舉報,這個包廂中有人涉嫌下藥qj,現請各位配合調查!”
眾人一怔。
眼前這陣仗,除卻蔣嘉言之外,旁人臉上只有疑惑和不解。
季修延視線意思性的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
最後落在蔣嘉言身上時,眼底多了幾分冷。
他並沒有多說,只示意後面的警員。
“把他帶走。”
蔣嘉言心底慌亂,臉上卻不顯。
他避開那些警員的手,擰眉看向季修延。
“你這是什麼意思?無憑無據憑什麼抓我?還有什麼下藥?越來越荒誕,我們都是同一個劇組來聚個餐,大家都很熟,誰會幹這種缺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