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那八年裡,我一直以為,你對晚晚是真心的,她接受你,維護你,也只承認你。”
“曾經的無數次,我看到她在你面前毫無防備的笑靨,因為她喜歡,因為她開心,我便從未想過將她奪過來。”
“可是現在,傅景洲,是你自己欺騙了她,放棄了她。那這一輩子,你都別再妄想她會離開我回到你身邊。”
在陸嶼這話話音落地後,
傅景洲動了動唇,陡然問了句:
陸嶼並未否認。
“是我。”
傅景洲扯了下唇角。
原來那麼早。
他這幾年只顧著防備國外那些覬覦她的人。
甚至都防備了謝硯銘。
卻沒想到,覬覦他小姑娘最深的,竟然會是陸嶼。
陸嶼站起身。
睨了眼桌子上的股權讓渡書。
並沒有拿走。
“傅總,”他再次恢復成以往那種疏懶散漫的語調,“這個世上,什麼都有,可唯獨沒有後悔藥。”
“如果傅總不想讓傅氏集團太過難堪,就不要再糾纏我的晚晚。”
“不然——傅氏,可以在湘城除名了。”
說罷,陸嶼直接轉身離開。
黑色的風衣,在轉身之際,帶起一股冷肆的氣流。
在暖氣四溢的房間中,莫名帶來一股冷意。
傅景洲獨自坐在那裡很久。
眼眸半垂,不知在想什麼。
良久良久。
他面無表情的起身離開。
轉身之際,衣服邊緣滑到了那份股權讓渡書。
薄薄的幾張紙,零零散散的飄落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308科室。
蘇宛辭正在電腦鍵盤上敲打著什麼。
陸嶼意思性敲了下門。
隨後推門進來。
蘇宛辭抬頭看去。
男人隨意關上門,徑直來到蘇宛辭面前。
修長的身子微微彎起,他單手撐在桌子邊緣,帶著幾分笑意的眸直直望著蘇宛辭。
在遠處看,就像是他將她擁進了懷裡。
“寶寶。”
低醇悅耳的聲音貼著耳廓響起。
蘇宛辭眼皮一跳。
指尖微微緊了一下。
“怎麼了?”
她聲線無異。
仰頭看他。
“我剛才好像聽到——我的晚晚在對我表白?”
溫熱的指腹摩挲著她眼尾,唇角噙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打趣。
蘇宛辭心尖像是被什麼東西輕輕敲了一下。
她眼底多了一絲閃躲。
錯開他的目光,隨意落在了他胸前衣服上。
“哦,是嗎?”
她聲音平平淡淡。
既沒承認,也沒否認。
可陸嶼偏偏不想讓她這麼矇混過去。
輕輕釦著那瓷白的下頜。
往上一抬。
讓她對上他的視線。
他笑著提議:
“不如寶貝兒再將那句話說一遍?讓你老公過過癮。”
“陸少可是無數女子的夢中情人,數不清的人對著你表白,還差我這一個?”
陸嶼煞有其事的點頭。
“寶貝兒有所不知,你老公從沒有收到過任何人的表白。”
因為其他女人,根本沒有機會對他表白。
哪怕是過往那些虛假的緋聞物件。
也都只是單純的利用關係。
但凡她們越距,這段利用的關係都會立刻停止。
說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