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庭公館。
昨天因為糰子的事,某位偷雞不成蝕把米的陸少再次喜提孤房冷床一晚。
雖然糰子被他扔在了花園,和那隻小薩摩耶在一起,但蘇宛辭仍然是不肯讓他去主臥睡。
實在沒有辦法的某人只能不情不願的去次臥湊活了一晚。
第二天上午,早早起來的陸嶼餵過糰子和小薩摩耶之後,徑直去了二樓,敲響了主臥的房門。
十分鐘後,大床上,陸嶼近乎無賴的壓在蘇宛辭身上,滿臉委屈的訴苦:
“寶寶,別生氣了,我這不是吃醋嗎?那隻糰子整天粘著你,害得你都沒有時間陪我,這不一個一念之差,就把糰子扔老宅去了。”
“老婆,你原諒我吧,我以後一定加倍補償小糰子……”
蘇宛辭懶得聽他這些違心之言。
領證這麼久了,她還能不瞭解他?
“你起來,重死了。”
她伸手推他。
陸嶼非但不起來,還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你……”
後半截的聲音,直接被吞沒。
男人輕輕釦著她後頸,將她一把摟在懷裡,在她唇瓣上輾轉輕吻。
“寶寶,彆氣了好不好?”
陸嶼哄道:“城南有一家很出名的私家菜,中午我帶我的晚晚去吃飯,別生氣了,好嗎?”
“知道了,你起來。”
蘇宛辭氣息有些不穩。
她還真能為了一隻貓和他動氣?
陸嶼細細打量著她的眉眼。
確定自家小姑娘沒有生氣之後,才順從放開她。
……
中午十二點四十。
徐瑾屹踩下剎車。
看著前面那家久負盛名的私家菜館,紀棠皺了皺眉卻沒有動。
徐瑾屹看她一眼,“下車。”
“說了不餓,你自己去。”
徐瑾屹也是第一次發現,小姑娘這種生物可真難哄。
講理講不通,講情人家不搭理你。
這還沒處置犯人簡單呢。
不管骨頭多硬的犯人,他都有辦法讓他們開口,
哪怕是容鋮和容七他們,在他手裡也撐不過兩天。
紀棠倒好,這幾天他費盡了心思,也沒有任何進展。
徐瑾屹唇角抿起。
他拉開車門很快下了車。
眼角瞥著他的動作,紀棠心裡盤算著待會要怎麼回劇組。
可還沒等她想出個大概。
副駕駛的車門驟然被拉開。
緊接著,手腕上傳來一股力道。
紀棠順著手腕的力道看向徐瑾屹。
徐瑾屹倒是沒有硬拉她,只是看著她眼睛,語氣很平靜的問:
“你是自己下來,還是我抱你下來?”
紀棠:“?!”
見她沒有回答,徐瑾屹也不再多說,彎腰就要將她抱下來。
看著他的動作,紀棠連忙開口:
“我自己走!”
說著,她甩開他的手。
下了車,先一步往裡走。
徐瑾屹看了眼空落落的手心,倒也沒有說什麼,抬步跟了上去。
這傢俬家菜需要提前預約,徐瑾屹今天一早就定好了位置。
二人進來後,直接被引到了靠窗的一個雅座。
這裡上菜的速度也很快,從紀棠和徐瑾屹兩個坐下開始,十幾分鐘的時間,就陸陸續續上了四五道菜。
徐瑾屹往紀棠面前的碟子裡夾了個蝦仁:“趁熱吃。”
紀棠看都沒看一眼,更沒有任何胃口。
她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