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收心專寵一人。
還有人說,看陸大少爺對於自家老婆的那種維護勁兒,說不準早就對人家動心了,好不容易領證結婚,自然要千嬌百媚地寵著。
看著鋪天蓋地的帖子,傅景洲死死握住拳,指節隱隱泛白。
很快,邢航被叫進去。
傅景洲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車水馬龍的道路,沉聲說道:
“準備一下,對陸氏動手。”
邢航有些意外,“傅總,陸氏根基深厚,我們和麓晟集團對上,怕是討不到……”好處。
不等他說完,傅景洲冷肆的聲音再次傳來——
“不惜一切代價,懂?”
“是!”
邢航離開後,傅景洲凝眸睨著外面的高樓大廈,眉眼深處逐漸積聚幾分厲色。
呵。
浪子回頭?
那他也得有回頭的機會!
……
邢航和傅氏的動作很快,他們知道想在一時之間撼動陸氏的根基無異於難於登天。
是以,傅景洲直接從陸氏省外的分公司下手,短短兩天,以雷霆手段截胡了陸氏分公司的多個合作大案。
……
而華庭公館這邊。
兩人雖還和之前約定的那樣,不多過問對方的私人生活,但在平時的相處中,較之以往,似乎多了幾分溫馨。
這天,蘇宛辭將第一篇期刊整理完併成功發表後,已經到了晚上八點。
這兩天陸嶼似乎很忙,全然不像之前無所事事的樣子,每天都早出晚歸。
蘇宛辭去樓下倒了杯水,隨後上樓,坐在了成弧形的臥室飄窗前。
家裡的波斯貓白團子,踩著小肉墊,無聲地跟著蘇宛辭上了二樓。
在蘇宛辭坐下來後,它拱著肉嘟嘟的小身子,黏糊糊地縮在了蘇宛辭懷裡。
晚上八點半,陸嶼回來的時候,剛開啟臥室門,就看到飄窗上一身絲綢睡衣,抱著懷裡白團子偏頭看著窗外的蘇宛辭。
男人放輕動作關上門,朝窗邊走過去。
蘇宛辭剛剛睡著,並沒有聽到陸嶼回來。
直到身上壓下來的重量,和越來越薄弱的空氣,讓她緩緩睜開了眼睛。
陸嶼一手撐在後面的牆壁上,一手搭在蘇宛辭腰上。
薄唇壓著她的唇,抵開她的唇齒,緩緩深吻。
見蘇宛辭醒來,他的動作愈加放肆了些。
手掌也情不自禁地收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壓向自己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