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捏著兩張邀請卡。秦書莫名就感覺到了一種……被人貼著臉狠狠的炫耀了一波的感覺。
渾身都開始不自在。
她看向溫玠寒。他的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意,和靳習言來之前一樣。
秦書卻總覺得辦公室裡的氛圍怪怪的。
被溫玠寒看得毛骨悚然的,秦書將屬於他的那張卡片遞了過去:「主席,你的。」
溫玠寒這才接過卡片,目光落在上面,似乎是看得極其認真:「這個向晚晚是秦部長怎麼認識的朋友?」
「我和她從小學開始就是同班的。」
溫玠寒眯了眯眼,聲音有些沉:「同班?」
「嗯。」
氛圍似乎更怪了,秦書打心底就升起了一抹愧疚。
也不知道自己愧疚個什麼。
「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沒什麼。」溫玠寒開啟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小盒子:「就是有點羨慕。」
秦書:「……」
羨慕什麼。
該不會是羨慕靳習言和向晚晚要訂婚的事情吧。
溫玠寒把玩了兩下手裡的小盒子,見她不說話,只是臉頰可見的越來越紅。
他頓了一下,身上那股子不悅的氣氛消散:「書書不問我羨慕什麼?」
「……」
「嗯?」
他的表情帶著些篤定的樣子。
秦書有種自己的小心思被人扒出來的感覺。
「我為什麼要問你羨慕什麼。」她硬氣道:「你羨慕什麼關我什麼事?」
溫玠寒將邀請卡放在辦公桌上,忽然道:「11月7日是下週六。」
他說的是卡片上向晚晚訂婚的日子。
秦書點頭:「嗯。」
溫玠寒:「秦部長那天剛好生日。」
從小到大家裡幾乎沒有給她慶祝過生日,秦書也沒有要過生日的意識。以往還和向晚晚在一起讀書的時候,向晚晚倒是每年都會提醒她,然後兩人再拿獎學金一起去吃一頓喜歡的食物。
只是大學向晚晚去了b大,沒有人提醒她,她也就忘記了這件事情。
此刻被溫玠寒這樣一提起,秦書才反應過來向晚晚訂婚的11月7日是自己的生日。
自己都不上心的日子,這人居然知道。心底似乎被什麼充滿了似的,暖暖的。
秦書:「你怎麼知道?」
溫玠寒看著她也不解釋,那眼神卻寫滿了『你知道為什麼的』感覺。
明明已是秋季了,秦書今天只是穿了件雪紡襯衣卻莫名感覺到燥熱:「我一會兒還有其他課,先走了。」
她說著轉身就要走。
身後的溫玠寒出聲道:「秦部長記錯了,你今天早上只有兩節選修課。」
「……」
這人為什麼連她的課程表都知道。
秦書沉默了。
溫玠寒拍了一下身邊的椅子:「過來。」
「……」
「需要我來抱秦部長過來?」
見他說著就是一副起身要過來抱她的樣子,秦書又走了回去,只是沒有坐到他暗示的椅子上,而是坐在了他的辦公桌周圍最遠的一張凳子上。
溫玠寒把玩著手裡的盒子,打量著她。
秦書:「主席有什麼事?」
「過來點。」
秦書表情防備:「做什麼?」
看著她一副逼良為娼的表情,溫玠寒似笑非笑的將身邊的轉椅轉了一下,坐口朝著自己視線所及的方向,語氣裡帶著點疲憊:「聽話,我不想再說一遍了。」
秦書這才發現他精神比起平日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