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沒有犯下淫罪,你的心中最是清楚。若你要說我犯下淫罪,那麼,你且說出是那一日什麼時候同什麼人,你是當場捉姦還是捕風捉影,你要能說出個道道來,我若是辯駁不得,我當場就撞死在這公堂之上好同你雲侯爺折罪!”萬淑慧氣得一張臉通紅,她看向雲弘問道。
雲弘被萬淑慧這伶俐的一問,當場又說不出話來。
萬淑慧本就不想多說什麼,今日上了公堂的事情,也本是雲姝的意思,她左右不得這才來了。但現在看來,萬淑慧覺得雲姝說得十分的有道理,這男人可以不要,但丟了的顏面必須要掙回來!她今日便是要將自己當日被雲弘打下的顏面討了回來。
“你這般說,你敢不敢讓大夫來給你把脈,你敢說你腹中的那一塊肉是侯爺的種?”朱碧琴道,她看著萬淑慧的面色還算不錯,不像是落了胎之後會有的顏色,想來那肚子裡頭的種還沒來得及落下,朱碧琴覺得只要是讓大夫來把脈確定她是有孕的,再加上雲弘咬死了這孩子不是他的,這自然是不成什麼問題的。
“也可,那就請了大夫吧!”雲姝淡淡地道,“只是朱家二小姐,你且不要後悔才好。”
雲姝用眼角瞟了朱碧琴一眼,那一眼冰冷刺骨,朱碧琴被那一眼掃過的時候只覺得自己身上的像是被剜下一大塊肉來一般。
田鵬招了人去將大夫請了來,縣衙旁邊便是有著一間草藥鋪子,所以這大夫來得極快。
大夫朝著田鵬行了一個禮,便是依著田鵬的意思去給萬淑慧把了脈,邊道:“按之流利,圓滑如按滾珠,此乃喜脈之兆。只是夫人體弱,胎像有些不穩,還得放寬心思多作修養才行。”
朱碧琴聽到大夫說出萬淑慧是喜脈的時候,她嘴角一勾道:“大人,我並無說錯,她……”
“敢問大夫,依著我母親的脈象,這身孕多久了?”雲姝打斷朱碧琴的話,轉而問向大夫。
“夫人這脈象不過月餘,正是虛弱之時,餘下兩月也急小心才是。”大夫溫和道,“前三月,得好好將養著方可。”
“謝大夫。”雲姝道了一聲謝,“大人,依著大夫所言我母親不過月餘的身孕,按時間推算,如今是二月初,這有身孕的時候便是在年底正月的時候。那時府上正是忙碌的時節,祭祀過年大大小小的事情可都是經過我的母親的手,我母親忙的疲憊不堪,這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府上的丫鬟婆子都能夠作證的。大人若是不信,便是叫人將侯爺府上的丫鬟婆子一干人等提將過來就可以問個明白。”
“倒是朱二小姐,你這還沒有過門便是算不得雲家人,若我母親真的犯下淫罪,這般上不得檯面的事情雲侯爺又怎麼會說給你聽?”雲姝盯著朱碧琴,她冷笑一聲,“大人,不若將雲府上下之人提來問問若是問出我母親無罪,那麼朱二小姐如今就是誣告,若是問不出來也沒什麼緊要的,就是得請雲侯爺和朱家二小姐耐性等上一段時間,待我母親十月產子之後滴血認親便是能知道是不是雲侯爺的血脈了。則淫之一罪罪名重大,為了我母親的名譽,毀人名節同推人去死無異,不知道朱二小姐擔不擔得起這個刑法的懲處了!”
田鵬聞言也拍了一下驚堂木,他道:“朱碧琴,你可確信你所說的是事實?若是本官查出沒有那種事情,依著律例,你便是要受五十棍!”
“打不得,打不得——”雲弘一下出聲護著,他的神情之中有幾分的慌亂,而朱碧琴則是搖搖欲墜,一副要昏厥的樣子。
雲姝將站在一旁的大夫推了一把:“大夫,且去看看朱二小姐,這臉色這般的難看,要是死在公堂上就不好了。”
大夫這被雲姝一推,也順著意思朝著朱碧琴走了過去,朱碧琴慌亂著不讓大夫把脈,卻還是被大夫給握住了,大夫這一切脈之後,他臉色一變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