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鴨步”這個字已經成為他們的夢魘,到現在他們的大腿還疼著呢,憑什麼因為某些人的過錯而讓他們承擔後果,這不公平。
“這不公平,憑什麼?”四號揚起桀驁不馴的腦袋,沖沖地說。
“就憑你們是一個整體。回答問題要先報告,俯臥撐200個。”他們聽到她淡淡的聲音,四號做俯臥撐喘氣的聲音,心神俱是一震,突然間意識到為什麼他們會遭受外國人的欺負了,每每在國人遇到欺凌之時,只敢旁觀,甚至是冷笑,想著反正沒發生在自己身上,秉著關我屁事的原則,袖手旁觀。看到少女少的揉了揉眉心,冷峭的眉眼有著一股淡淡的憂愁,他們突然間不再怨恨了,她之所以罵他們,是要告訴他們,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弱肉強食,適者生存,如果沒有能力,那就是外人眼中的清兵,甚至連一坨屎都不如。
看到排列整齊,動作迅速的兄弟,想到自己在二十五世紀教官對她們的培訓,一種敬佩之情油然而生,想要有優秀的兵,就要有變態的教官。
她知道自己還有很多不足,目前只是起步階段,做任何事情都是先難後易,她相信自己憑著驚人的意志力,終會克服這個難關。
現在他們不也是慢慢成形了麼!!!
她再次揚起經典式的淺笑,泛著絲絲邪氣,眾人不由打了一個哆嗦,不會有什麼變態的事情等著他們吧!
倉庫的暗門被開啟,裡面是濃重的屍體味道。
“嘔……”乾嘔的聲音不斷傳來,程程視若無睹,面不改色,眾人跟在她的身後,也不由的屏住心神,告訴自己無視這個味道。
他們彷彿已經猜到,第個訓練是什麼了?
解剖屍體?
觀察人體穴位?
怎麼樣一招使人喪命?
如果他們能想到一個詞語來形容她,那就是“變態”。
在上海市最大規模的咖啡廳裡。
優雅的古典音樂緩緩流淌,讓人心神俱靜,誤以為身在一個和平而沒有戰亂的年代。
兩個容貌出色的青年男在低聲交談。
一個身著最為流行的黑色西服,裡襯白色金扣襯衣,看以來高貴了,他有著一張為俊美的面容,整個人彷彿出自古希臘藝術家手中的雕塑,冷漠的面孔給人一種生人勿進的威壓。
與他對坐的那人,恰恰和他強勢的氣質相反,這人一張面容恰似謫仙,溫爾雅,讓人如沐春風,不過眼底偶爾閃過的冷血卻讓人不容忽視。
“直,事情辦得怎麼樣了。”聲音聽起來深沉滄桑,和他冷峻的面容為不符。
“打聽到了一點兒訊息。”那人的聲音真如他的外貌一般聽起來牲畜無害。
看到青木挑起的眉毛,直便知道這傢伙心情不好,收起逗弄的心思,這才慢悠悠道,“秋元裡奈的死可能和馮敬堯的女兒馮程程有關,不過我們現在苦於沒有證據,那些人的屍體還沒有找到,把黃浦江打撈了一遍,也沒有絲毫線。”
“馮程程?”青木玩味道。
“不過據我所知,她只是一個剛剛從校畢業的普通生,怎麼有能力殺掉我們訓練有素的戰士。”青木口中計程車兵也就是那些死去的忍者,因為日本士兵在中…國是一個敏感的詞彙,為了建立東亞共榮圈,當然不會讓他們知道所謂的忍者真實身份其實就是戰士。
“所以這才是最疑惑的地方,看來你要去馮府一趟了。”直眼中的血色光芒顯露出來,冷冷道。敢殺死他們大…日…本帝國的戰士,無論是誰,他都要滅亡他們,即使找不到絲毫證據。
“喔。”青木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冷峻的眉眼出現了一絲迷惑,這個馮程程到底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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