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媚的韌性與風骨。
江南的風骨依舊。
繁華的街道,樓亭中計程車子,暖鄉中的脂粉香。
朝代更替沒有給這個江南帶來多少變化,神魔之戰沒有給這個江南帶來肅殺,人族這個短暫而被天意選擇的生物,很懂得享受也很懂得努力,性格各種各樣的都有,或者風流倜儻,或者直言不諱,或者圓潤狡猾,或者清冷如斯。
都言百樣米養百樣人,卻不知人本來就是百樣的,和米本就無關。
上春樓。
煙花之地,千百年文人騷客大夫士子都言風流不羈四字,而這裡依然是煙花之地。
煙花。開是絢爛,卻短暫,容易消逝。
上春樓江南數一數二的的煙花之地,最好的酒最好的菜最好的琴音最好的女人。
而今日迎來了它三位特殊的客人。
一位美若天人都說不出他的容貌,上春樓的女人的容貌在他的眼前那就是一個渣,卻是這裡的常客,絕音。一位清風淡雅,笑若春風,如同偏偏君子,淡水,還有一位就是不用多說了,容貌雖然不錯,但上春樓多是姑娘,所以對於女人就少了一絲興趣了。那就是柳星。
衣袂飄飄,雅殿裡香風陣陣,絕音慵懶的躺在床榻之上,對面淡水正坐,兩人喝著酒,對於美人倒是沒有什麼興趣,因為絕音朝那一睡,再美的美人也沒有什麼顏色了。
琴音淼淼,酒香瀰漫,好一片悠閒。
如果忽視一個人的存在的話,這房裡當的上一個雅字了。
“嘖嘖,哇哇,那腰怎麼那麼細啊,哇哇這個動作是怎麼做的,哇哇這袖子甩的……”帝星哇哇的聲音不斷。
跳舞和彈琴的姑娘如果不是有著職業操守,定然會笑出聲。縱使如此,有的姑娘也抖動著肩膀,顯然忍的很辛苦,更別說,其他趴在窗外,來一睹絕音公子容顏的別的女人了。
“那個女人是誰啊?真是好笑,居然跑到我們上春樓來?”
“公子身邊居然跟了這麼一個沒有見識的女人,啊,公子,你為何不帶我上我春花呢,我定然不會如此丟臉的。”一位姑娘西子捧心道。
“的了,春花,公子就算帶也帶我,就你。”
“噯喲,就你那容顏,在公子身邊連同提鞋都不陪。”
“至少我要比那丟臉的姑娘好啊。”
“……”外面嘰嘰喳喳。
不過毫不影響帝星在裡面的欣賞。
帝星一邊嘗著美食,一邊看著舞蹈,時不時的手足舞蹈,終於讓人不耐了。
絕音鳳眼微微一勾,不說迷倒了多少屋外的姑娘,就是跳舞的姑娘也是為他這一眼跌倒了。
“我能不能把她扔出去。”絕音看了眼淡水道。
“雖然我也覺得很丟人,但是不能。”淡水微笑。
“哎……你們怎麼摔倒了。剛才不是跳的很好嗎?”顯然某人對於這兩人的話當做沒有聽到,正看得興頭上。
“抱歉姑娘。”領舞的人柔媚萬千。
帝星可是不懂得欣賞,直接道:“繼續繼續跳,我還沒有看夠呢?對了,你那往後一甩的動作是怎麼做的?那腰能彎那麼多嗎?”帝星嘰嘰喳喳一個一個問題吐出,讓領舞的姑娘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絕音在榻上,咬牙切齒道:“死星兒。你還不回來,你要給我丟人到什麼時候。”
“管你什麼事啊,我又沒有問你。”帝星懶得回頭,哼道。
屋外又摔倒了一大片。
“天哪,他居然敢對公子這麼說話。”
“我要撕爛她的嘴,她怎麼敢和公子這樣說話。”
“公子這麼美好,這麼漂亮,怎麼能對公子這麼無禮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