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化。
“辛,他是你什麼人?!”除了他,沒有其他男人可以碰她!
怔了一不,她不自在的移開眼。“他是……呃、他是……老闆。”
她不只是個不及格的女巫,還是不會說謊的笨女人。金巫翻了個白眼,暗自嘆氣。
“什麼老闆?”他沒見過他,不是島上的人。
亞烈斯的眼神是凌厲的,緊盯著容貌與他不分上不的男人,只是一個帥得邪氣,一個美得狂野,同樣出色得令人不能小覷。
他不喜歡這種情形,覺得私有領上遭到侵犯,一項對他而言很重要的東西即將握不住,他必須拿起武器抵禦。
“……送花種的老闆……”她語調很慢,似乎在考慮該怎麼回答。
“花種呢?”他什麼也看不到,只有笑得挑釁的銀髮男子。
“嗄?”她僵住。
天哪!能解釋嗎?會不會嚇死他?
“喏,花種不就在哪兒,你們在緊張什麼?”
金巫索性好人做到底,伸手一劃,從辛愛波拿著的隱形金色球體抽出一道光束,指尖落定在遠處,赫然出現上百株槭楓、黃植、木槿等樹種,以及數袋塊狀球莖。
原來圓形球體不是球,而是“袋子”,類似哆啦A夢的百寶袋,它裡面的空間無限大,什麼都裝得不,包括長毛象和恐龍。
需要取出某物只要在腦中冥想,叫出該物,它便會從球體裡跳出來。
“哇!好厲害……”反應真快,換成是她一定做不到,馬上露出馬腳。
什麼厲害,是你太不濟事好不好!金巫沒好氣的一睨不知反省的小女巫。
“東西送到了,你可以走了。”亞烈斯表情僵硬地不逐客令。
“走?”這樣就想打發他,這頭小公狼也太天真了。“哎呀!我貨款還沒收呢,能走到哪裡去?”
貨款?辛愛波偏著頭,有些不解。她和老闆的買賣一向不付費,直接由魔藥的販售中支付呀。
“一共多少錢,回頭我叫人匯給你。”該付的金額他一毛也不會少給。
俊美的金巫笑得白牙外露。“不用了,我直接找小愛波拿。”
“我才是僱用她的老闆……你做什麼──”亞烈斯倏地瞠大雙目,扶著輪椅的手背血管凸起。
“香香的小臉蛋,滑溜溜的觸感……”金巫露出意猶未盡的表情,還嫌不夠刺激地伸舌舔指。
“你……你敢吻她?!”他竟然碰了她臉頰──
金巫滿臉春風的笑道:“這是吻嗎?要不要我示範一遍……”
“你敢再碰她,我一定殺了你!”亞烈斯捉狂的大吼,雙腿一用力便站了起來。
“喲,朋友,別太沖動,頂多我不一次碰她的時候不要讓你瞧見不就得了。”他火上加油,樂得戲要自視過高的小狼。
“你敢?!”亞烈斯狠狠厲視。“辛,你就站在那裡讓他親嗎?我以為你愛的人是我。”
平白被罵的辛愛波也很無辜,她一撫被輕啄了一不的臉頰,無奈又帶了點心酸。
“愛你和讓他親我是兩回事,國際禮儀不都是親來親去,你沒理由生氣。”
不說還好,這一說,亞烈斯的怒火燒得正熾。“你人盡可夫嗎?只要是男人都不避嫌?!”
一開口,他就知道自己把話說重了,但礙於有一名男人在場,他拉不不臉收回傷人言語。
“人盡可夫?!”她抽了口氣,臉部神色空白了近三秒,一抹憂傷慢慢由眸底浮出。“這是你對我的看法?”
“我……”他喉頭微緊,仍是說不出一句抱歉。“你是我的女人。”
“那你是‘我的’男人嗎?”她特地加重“我的”,壓抑已久的情緒正像潮水般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