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癱在那水面上。
而夜笙也不好過,全身溼透,衣袍各處破爛,最要命的是打鬥中一著不慎,竟被那魚尾掃到,內附也受了不小的傷。
可夜笙那滿是疲憊的俊臉上,鷹眸中卻滿是亮光。
這怪魚終於被他打得奄奄一息,再無反手之力。
提起?淵,夜笙忍痛躍至怪魚身上,那怪魚垂死掙扎,不過一切都是徒勞無功,?淵從怪魚身上劃過,以不可抵擋之力。將怪魚的最後一點生息泯滅。
那怪魚只是無力的掙扎幾下,魚尾撥動,卻最終無力迴天。
淵利落的劃開怪魚的身體,取出怪魚的骨髓,夜笙從懷中掏出玉瓶,屈指一彈,小心的湊到骨髓旁,將那珍貴的髓中血小心的收入瓶中。
鄭重的將玉瓶收好,夜笙只覺得渾身疲憊不堪,恨不得就地入睡。
手中?淵再也支撐不住,隱去身形。
託著疲憊的腳步想要回城休息的夜笙忽然身形一頓,警覺的看著忽然出現的人。
什麼人?
此刻已是入夜十分,明月湖畔空無一人,只見一白色人影緩緩而來。手提一盞詭異的金燈,無油自亮。
那身影看似緩慢,實則很快。幾個呼吸間,已至身前。
待看清來人,夜笙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拱手開口道:“師兄!”
來人竟是夜笙的師兄玉衡子,這玉衡子一身白衣,看起來溫文爾雅,只是手中那一盞怪燈著實讓人側目。
“師弟!”
那玉衡子輕言一聲,竟是走到那怪魚屍身旁邊,那手中的金燈竟愈發的明亮,無風自動的漂浮在魚屍之上。
夜笙這才發現那一盞怪燈,赫然就是聚魂燈。
難道說,這怪魚的屍身中還有魂魄不成?巨系豐才。
玉衡子雙手飛快的掐著手決。那聚魂燈越來越亮,最後,從那魚屍中飄出一抹黑色如被牽引般被那聚魂燈吸入,那聚魂燈猝然熄滅,跌落至飛身而起的玉衡子手中。
“師兄,你深夜來此就是為了這食人怪魚體內之魂魄?這魂魄又為何會附在這怪魚體內?”見玉衡子施法完畢,夜笙實在難掩心中疑惑,急促的問道。
玉衡子收好聚魂燈,看著渾身狼狽滿臉不解的師弟,溫聲解釋道:“師弟,莫急。聽師兄慢慢道來。師兄此番前來紫川,是奉師尊之命前來收取這散落在魚腹的一魄,沒想到,正好遇上師弟將此怪擊殺,倒是省了師兄一番麻煩!”
“這魚屍中魂魄是何人的?師尊為何會收集此人魂魄?難道師尊想要為此人重聚魂魄,死而復生嗎?”夜笙皺眉問道。
面對自家師弟各個犀利的問題,玉衡子只有一個回答:“師尊並未言明此事。為兄也只是依命行事,並不解其中關鍵。”
無語的看著一本正經的玉衡子,夜笙滿臉無奈,他這個師兄就是這般認真,可師尊派他做這麼重要的事情,他竟然一無所知。
“好吧,那師兄可以告訴我,師尊現在何處?是否安好?”
“師尊吩咐,不許為兄告訴任何人師尊的蹤跡!”玉衡子滿臉正色的回答。
夜笙道:“師兄,我是師尊的弟子,你的師弟,師尊的行蹤沒必要瞞著我吧?”
話雖如此,但顯然,師尊因為他所不知道的原因,並不想讓他知道他現在身處何處。
玉衡子絲毫不為之所動,淡然道:“師弟不必強求,為兄不會告訴你師尊身在何處的。”
“哎……”夜笙深深的嘆了口氣,重重的捏了捏眉心,三日三夜的大戰,耗費了他所有的精力,他實在沒有力氣再和玉衡子糾纏,只能問道:“那師兄可以告訴師弟,師尊現在過得如何吧?”
“師尊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