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在夜笙的眼中竟然是花楹在不斷的後退,夜笙腳下一點,竟是用上功夫,向前一躍,將滿臉驚色的花楹一把抓住。
感受到懷中熟悉的溫度,夜笙臉上的表情舒緩下來。
她還在!
夜笙雙臂用的力氣著實太大,花楹只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碎了,扭動著想要掙脫卻換來更大力的禁錮。
無奈之下,花楹只能大力的呼喊:“笙哥哥,你怎麼了?放開我,疼。疼……”
可夜笙就像魔怔了一般,死死的抱著花楹,甚至尋著花楹撥出的熱氣,炙熱的唇向著花楹的紅唇而去。
他此時腦中唯一的念頭就是確定懷中的人還在,沒有離開!
熟悉的香味撲鼻而入,相碰之際那熟悉的觸感讓夜笙微微放心。
他懷中的人,是花楹,她沒有離開,她還在。
可下一刻,變故忽生,本因吻到愛人而滿滿的心瞬間如撕裂般疼痛,那種痛意,直直的衝向夜笙的腦子,讓夜笙腦中轟鳴作響。那種如同有人徒手將心臟撕裂,撕裂成塊的極度的痛意讓夜笙根本來不及思考,頭一歪,暈了過去。
感覺禁錮的力量忽然消失,可沉重的身子卻壓在花楹的身上,花楹瞬間花容失色,厲聲大喝:“子規,五溪!”
兩女飛速趕來,只看到花楹緊緊抱著夜笙,淚流滿面。
“小姐,城主怎麼了?”
一語驚醒沉浸在擔憂中的花楹,花楹抬首,充血的雙目中含著淚花,急聲道:“請國師,笙哥哥暈倒了,快去請國師!”
“是,小姐,奴婢這就去!”
眼見花楹這般狀況,子規根本來不及多問,丟下一句運上功力直奔國師府。
一陣兵荒馬亂,等到五溪幫著花楹將夜笙搬回屋中在床上躺好,花楹都無法平靜自己的恐慌。
當夜笙忽然暈倒在她身上的時候,誰也不知道她心裡有多麼的害怕,那一瞬間,她的心臟劇痛,就像被人硬生生的撕裂,那種痛,讓她險些扶不住夜笙跌倒在地。
等到一身白衣的樓重在子規的帶領之下匆忙步入凌雲殿時,入目的畫面讓他身形微微一頓。
一身zi衣的男子臉色發白的躺在床上,同樣一身zi衣的女子跪坐在床前,素手緊緊的握著男子的大掌,臉色比男子還要慘白幾分。
“小姐,國師到了!”
五溪悄聲提醒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花楹,花楹猛然一驚,站起時若不是有五溪在側定會跌倒,通紅的雙眼直直的看向進入的國師,急聲道:“國師,你快看看笙哥哥,他忽然就暈倒了,快看看他到底怎麼了?”
樓重快行幾步,來至夜笙的床前,沒有多說,直接將手指搭在夜笙的手腕處細細診斷。
要知道,夜笙可是武者,武力不凡,對武者而言,一定程度上寒暑不侵,更不用說會生病了。一旦生病,那必是大病,非得中毒,受傷,武者的身體可以說是一年四季健健康康。
這也是為什麼夜笙忽然倒下會將花楹嚇壞的原因之一。
細細的診著夜笙的脈象,樓重的眉頭蹙起,臉上出現凝重。
這脈象,情蠱確實是發揮了作用,可又好似不同,而且,夜笙的脈象太過奇特,體內似有毒又似無毒,卻又隱隱的對情蠱有些影響。
這一次,情蠱發作的狠了,夜笙才會受不了一下暈倒。
清冷的眼眸淡淡的掃了眼一旁的花楹,樓重瞳孔深,只有中蠱者用情至深至切,才會引起情蠱如此之大的反應,在夜笙暈倒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眼見樓重緊蹙著眉細細的診斷良久卻一直沒有放開,花楹那閃亮的雙目上都蒙上了陰影,滿臉的凝重,想要開口詢問又害怕打攪到樓重的診斷。
良久,等到花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