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自這日的午後起,劉璟便派一名正將帶著半數的人馬去池州城前叫陣。他心知木裡不會出來迎戰,於是倒也不著急。
一連兩日,第三日的時候,騷擾的次數變成了一日兩次,而且將士們還開始在城門外齊呼木裡的名字,朝他喊話,言及李勉出了多少銀子,大餘朝廷可以多出十倍,讓木裡反水接受大餘朝廷的僱傭。
木裡雖是拿錢辦事,卻不是個朝三暮四的人,自然不會應了,可城裡的池州軍和李勉的人卻不由開始起疑,整日疑神疑鬼的,看僱傭軍時都充滿了戒備,生怕對方當真反咬一口。
又過了兩日之後,木裡果真坐不住了,派人送了信給劉璟。信中提出和解之意,言說自己不至於為李勉效命至死,甚至可以立時扯出大餘,但是有一個要求,要和柳岸較量一場。
原來木裡事後輾轉打聽到了當日西遼之事的始作俑者是柳岸,於是一直懷恨在心,誓要將柳岸碎屍萬段。
如今他提出了這樣的條件,若是劉璟答應舍了柳岸,池州城便將失去木裡的支援,收復池州活捉李勉指日可待。
金路生一直昏迷,未曾甦醒。楊崢自那日來了之後便日夜守著,期間大夫來看過幾次,也換了藥醫治,可反反覆覆還是那句話,能不能挺過去要看少年的造化。
楊崢整日坐在床邊陪少年說話,初時柳岸還怕他因為傷心而怠慢了身體,但見他每日吃飯睡覺倒也沒有過分將就,這才稍稍放了心。
他知道,楊崢打定了主意要替金路生報仇,所以不會讓自己倒下,相反還要好吃好喝的養足了精神,免得真到了那一日力不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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