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勒住我脖子。”我談條件。
“其次,”他忽然嘻嘻一笑,剛才的傷心和無辜立即不翼而飛:“每天早上要有早安吻。”
“早安吻?”我狐疑地瞅著他。
他眼睛一閉,表情甜蜜地把嘴湊上來。
我的拳頭自動自覺攥緊,看見他傻乎乎的樣子,又嘆了口氣。不大甘心地把嘴伸上去噌一下。
“可以了。”
“這麼簡單?”
“你還想怎麼樣?”我低吼:“得寸進尺!”
永祺果然得寸進尺,呼一聲撲過來,把我壓在牆角。熱熱的唇毫不客氣地覆蓋上來,舌頭到處掃蕩。
被他這樣大肆侵略,我一邊嗚嗚叫,一邊痛苦地想起鬼子進村這四個字。
“瞳瞳現在進步多了。”吻過後,永祺居然笑著對我說:“應該習慣了我的吻了吧。”
瞧他一臉的得意,我真不知該扁他一頓好,還是蹲在角落痛哭一場好。
“上課去吧。”他拿起書包,扯住我的袖子,似乎唯恐我一出門就跑得不見蹤影。
課堂還是老樣子,汪莉莉和何東平那幾個混蛋我是絕對不會理睬了。譚妙言中間休息時總想靠近,永祺上課時還是迷迷糊糊在我手邊蹭來蹭去,可一下課就象母老虎一樣守護在我身邊,好像譚妙言是怪獸似的。
周圍情勢微妙,我忙著趕這些天的功課,也沒仔細琢磨。
“瞳瞳,你的離散數學都會嗎?”譚妙言在永祺的虎視眈眈下,還是過來了。
“嗯?”我剛抬頭,永祺的手忽然撫上我的大腿根。一陣輕微的酥麻從下體散開,我立即轉頭對永祺怒目相視:“你幹嘛?”
永祺把嘴貼在我耳邊:“你說過不和他說話的。”
“我什麼時候答應過?”
“我是你的人了。”
“我沒有答應。”
我們當著譚妙言的面,在座位上互相耳語來耳語去。
“我幫你那樣那樣,還幫你全部吞下去……”
這下點中我的死穴,我驀然一震,滿臉都紅了,狠狠瞅他一眼,把頭轉到一邊。
譚妙言還在等我的答覆:“如果離散數學不會,我可以幫你補習。”
說到補習離散數學這個提議,真是非常及時,畢竟快考試了嘛。
可是……
永祺替我果斷回答:“瞳瞳不需要補習,他離散數學很棒。”
我瞅他一眼,即使不想譚妙言幫我補習也不用吹這種一戳就破的牛皮吧?
譚妙言目光轉向我:“瞳瞳,這幾天你沒有來上課,我幫你多抄了一份筆記。”他把一個本子遞過來。
這麼好?我臉上露出感激的笑容,立即伸手。永祺說不許和他說話,沒有說不許接他的東西。
永祺霍然站起來,身子一側,剛好擋在我們之間。
“有很多人幫我們抄筆記。”永祺站在我身前,手悄悄伸到後面輕輕擰了我一把:“離散數學的筆記,已經有很多份了。”
我坐在座位上,隔著永祺站立的身子,看不到譚妙言的臉色。
一定很難看吧。
就這樣,永祺非常盡心地履行了一隻母老虎的職責。
晚上本來一切安然,當我們洗完澡準備上床時,永祺非常精明地守在我的床邊。
“睡你的床還是睡我的床?”這是提醒我無論睡哪張都要和他一起睡。
我嘆氣:“隨便。”
他高興地把我一摟,就地倒在我的床上。
永祺的體溫,總比我高出那麼一點。其實在家裡那三天一直抱著他睡,早就應該習慣了吧。
想起來,當初綁著他睡的時候,我還趁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