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被他帶倒在床上。
我睜開眼睛,碰到一雙充滿霸氣和掠奪慾望的眼睛。
對將要發生的事情忽然產生隱隱的畏懼,不安和不妥兩種感覺如輕風吹塵,漸漸盤旋到高處。
“永祺,”摸上皮帶的手讓我震了震,我忘了平日的果斷英勇,不但沒有跳起來扁這個色狼一頓,而且居然非常緊張地抓住他的手,露出求救的神色:“我……我……”
要把“我怕”兩個字說出來,實在太丟臉了。
永祺深邃的眼睛看著我,看樣子很快明白過來。
“瞳瞳,別怕。”他微笑,不動聲色地把我的手移開,繼續在我的皮帶上作功夫。
“不要解開。”我執拗地要求,語氣卻滿滿滲出無助的哀求。
真該死,無助個什麼勁?又哀求個什麼勁?
永祺一邊低頭,一邊輕輕地動手。皮帶扣發出輕微的滴答聲,被開啟了。
“說了不要解開。”我想吼他,全身卻覺得痠麻。他的手真過分,什麼時候滑進了褲鏈?
“我沒有解,它自己鬆了。”
好無辜的表情。
“不要碰。”這句話又說晚了,我猛然一激靈,重重顫動。
靈活的手指在大腿內側若有若無的摩挲,輕微的癢象撓在心上一樣。永祺唇邊染上一抹笑意:“不要急,我們慢慢來。”
我不得不抗議:“好癢,不要撓我。……嗯……嗯……叫你不要撓,小心我……我……”
“呵呵,我知道。”永祺說:“小心你扁我。”這邊低沉地笑著,那邊,手指卻象狡猾的蛇一樣從內褲邊緣探進去。
“嗚……”我輕聲尖叫,不自禁地喘氣。
“瞳瞳,我抓住你了。”永祺象在和我抓迷藏。
下面微微一緊,又傳來指尖按壓的感覺。
我又輕輕尖叫一聲。
不反抗不行了,我隔著薄薄衣料抓住永祺的手:“放開,你放開。我不行了。”
“不行?什麼不行了?”他曖昧地反問,指尖一用力。
“嗚……”我頓時抓不住他,只能猛地抽氣。腰部的力全部不翼而飛,頭往後一仰,半靠在床柱上。
眼前的光線似乎在不斷晃動,可以聽見急速的心跳。
我的心臟,在胸膛中超常工作。
永祺傾前,凝視著我。這一刻,他的表情好極了,笑得就象一個真正的白馬王子。
“我是不是急了點?”他輕輕地問。
我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茫然地看著他。
永祺微微一笑,搗亂的手,終於收了回去。
我大大鬆了口氣,體驗不到永祺溫度的瞬間,卻又有點彷徨。
“來,把腿伸直。”他站在床邊,抓住我的腳踝。
“又幹什麼?”我剛剛放鬆,警覺性難免降低。
他似乎變身成一隻靈巧的狐狸,悄無聲息潛上,對我極有魅力地笑笑,手緩緩用力往下。
我的長褲被他不知不覺脫了,扔在床角。
修長有力的手指,又鑽進我的內褲邊緣。我驀然一震:“你幹嘛?”死命拽住下身唯一的遮掩物―――我的內褲。
“脫了它。”永祺乾淨利落地說。
我把頭大搖特搖:“不脫!”
永祺皺眉,有點不滿地看著我。
你不滿什麼?我更加不滿,誰允許你脫我褲子的?我狠狠瞪他。
永祺忽然笑起來,笑得俊美到了極點。
“瞳瞳,你知道嗎?”他緩緩靠過來,細碎的吻落在我唇上:“你瞪人的時候好可愛。”
是嗎?我傻傻地笑了笑。也許是永祺接吻的技術太高超,我又開始有半夢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