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這樣呢?是不是權利真的會讓人腐化?”她的聲音略帶哽咽。
“最是無情帝王家啊!”他回她這樣一句話。
她不再說話,只是擁緊他。
馬車平緩地走著,載著烏雲回到了皇宮,看來,天要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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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二十日
今天是商暮雲和易言離京三天後的日子,也是君臨史上紀錄的重要的一天。
這天的早朝和平常一樣,直到君夏向天琳問巡軍的事情,一切才開始失控。
“王妹,朕看了你寫的報告,有幾個地方不是很明白。”君夏平靜地問。
“是哪裡呢?”天琳不解地問。
“為什麼幾未,遙呈,略玖這三處地方的駐軍越來越重呢?”
“那是因為這三處城鎮地處險要,易受難攻,是兵家必爭之地,而且它們又位於炎火國與我國的交界之間,雖然我們和炎火國簽下百年和約,但是還是不得不防。”這些她不是已經在奏摺裡面寫了嗎?君夏為什麼還要這樣問呢?
“是嗎?那為什麼王妹要在這些地方建立煉製兵器的作坊呢?”君夏冷冷地說。
此話一出,滿朝震動,煉製兵器的作坊是由陛下批核過才可以建立的,現在王爺私自建立,那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陛下,臣妹斗膽問一句,這件事你是從那裡得知的?”沒有正面回答,天琳只是抬頭直視君夏道。
“王妹,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來人,把這份奏摺給王爺看看。”君夏對一旁的人吩咐道,也直視著天琳。
天琳接過,看了一下,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容,問:“你相信嗎?”連敬語都省了。
“我也不想相信,但這是事實,不是嗎?”
“哈哈哈……”天琳狂笑起來,眾臣大駭,“只是憑一封所謂的密摺你就定了我的罪,鳳君夏,你太令我失望了。”
“大膽,陛下的名字是你可以直呼的嗎?”一旁的宮人呵斥道,可被天琳一個凌厲的眼神殺過去,馬上噤若寒蟬。
“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承認了?”
“沒有的事我為什麼要承認,你沒有去過幾未,遙呈,略玖,你沒有真正地瞭解過那裡,憑什麼認為我在那裡建立煉製兵器的作坊!幾未,遙呈,略玖三地銅、鐵礦資源豐富,打鐵鍊銅的作坊比比皆是,我只不過是和幾位商人合夥開了幾間打鐵鍊銅的商店,難道這就叫造反嗎?”天琳大吼。任何人誤會她都可以,就是她不可以。
“就這麼簡單?”君夏問。
“對。”天琳昂首以對。
“那麼你再看看這個!”再叫人遞上一封信,看見天琳臉色變得鐵青,君夏的心也益發的沉重。
“這是假的!”天琳大叫。
“你自己清楚是不是假的,那幾個印章你應該認得,你到現在還不認嗎?天琳,你才太令我失望了,難道權力真的讓你變了嗎?令你居然派人來……刺殺我。”君夏痛心疾首地看著她。
“不……我沒有,我沒有……”天琳激動地說,卻不經意地看見一旁的寒寂月揚起一抹怪異的笑容。
原來……如此……她掉進別人的陷阱了,這個局一開始就設定好,由她一離京,她就踏進了這個局,再難抽身了。
難過地閉了閉眼,她知道一切都太遲了。
再次低笑出聲,滿朝靜默,就只有她的笑聲那麼悲傷,令人……害怕。
“天琳,你認罪嗎?”君夏低聲問,眼底也有著哀傷和無奈,可是卻沒有人看見。
“我、不、認!”再抬首,天琳一臉寒霜,語氣堅定地說。
“輪不到你不認,來人,拿下。”君夏怒道。
一群侍衛衝了進來,剛要捉住天琳,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