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不必多想,我這個人事業心很重。”
很簡單的幾句話,蘇安淺鬆了口氣。
“要麼,你也帶我出去轉轉?我自小出國,對北城不太熟,這次回來也當是旅遊了。”曋祁道。
說是這麼說,但出了門,曋祁不讓她開車,只讓她指路。
也許是曋祁本身的穩重溫潤讓人覺得舒服,蘇安淺上車時笑著打趣:“你不知道女人指路很糟糕麼?她們永遠只會一個詞的。”
曋祁挑眉來了興趣,“哪個詞?”
蘇安淺捏了捏嗓子,模仿:“這邊、這邊、這邊!”
曋祁原本就要啟動,忽然一下笑了,導致車子沒打著,只得側首看著旁邊的女孩,眼裡色彩融融。
很多年後,她也能清晰記得他這樣和煦的笑。
曋祁三十了,所以他身上的那些穩重、成熟幾乎是時光的沉澱,也因為如此母親急著讓他找人談個戀愛,只是他一直覺得同齡女孩太現實太苛刻,年輕女孩又沒有興趣。
此刻,他卻忽然不這麼想了。
車子緩緩出了香雪苑,剛轉過一個彎,曋祁卻接了個電話,“……自然不是,只是剛倒完時差,還沒能抽空……好,地址呢?”
掛了電話,曋祁衝她略微歉意,“幾個朋友知道我回來一定要我過去湊個熱鬧,你……介意同行麼?”他補充了一句:“都是熟人。”
蘇安淺總不能說不去,扔了著他一個剛回國的人也不禮貌,她也以為曋祁的熟人,她萬萬不可能認識的。
車子停在‘榮爵堂’外後,曋祁帶著她往裡走走,立刻有人來引路。
剛走進一個房間,蘇安淺卻是第一眼看到了那張雕鑿的臉。
燕西爵指尖微抬,一張牌捻起,黑眸不經意的一掃,越過一眾人就停在她白淨精緻的臉上。
“二十萬!”他薄唇一碰,動作隨意的將牌壓下,目光卻未曾收回。
薛南昱也跟著看了一眼。
收回。
又看了一眼。
皺了一下眉,倒也笑著看曋祁,“來了?”
曋祁虛攬著她都要走過去,一眾人都比他笑,說話便有一股長者的味道,淡笑著,“小賭怡情,稍微收斂些,可別在淺淺這兒留了壞印象。”
他很自然的隨著別人這麼叫。
“淺淺?”燕西爵不知何時點了一根菸,優雅吐出菸圈,深眸一眯,透過煙霧看向她,重複著曋祁的稱呼。
薛南昱笑著看曋祁,打哈哈,“姑娘是水靈,不過……嫩了吧?”
蘇安淺站在那兒微微絞著手指,她真的沒想到燕西爵會在,讓時間消除兩人之間的不愉快真是難。
明承衍看了看燕西爵:“這年頭,身份、年齡不是問題,叔侄戀、老少戀也沒少見。”
看似溫溫和和的插話,卻意有所指的添了一把火。
“就是!”偏有人附和,“曋哥單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相親一回,還真帶了個這麼可人兒的,看來這年頭相親靠譜!”
曋祁笑,低眉看她,“沒一個正經的,別理他們。”
她沒看曋祁低垂的溫和,目光不期然看向另一個人男人的冷鬱。
曋祁見她不說話,甚至進門就拘謹了,心底起了疼惜,“菸酒味太濃,如果不喜歡,我帶你出去?”
蘇安淺剛要點頭,卻有一道沉澈的嗓音響起:“這麼多年不見,來了兩分鐘就走?”
燕西爵抬眸,繼續道:“重色輕友?”
曋祁依舊淡笑,“西爵,你別打趣我,這麼多人可就屬你最不安分了!”
男人勾了嘴角,一把將身側的女人摟了過來,噙著笑意問她:“本少不安分麼?”
說著話,乾淨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