訝。
沒有幾個人能受得了這種疼,況且她還是一個女人。
宋思思下了死勁,顧左辰虎口那裡有鮮血流出,他也不擦,任那鮮血流滿整隻大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說的話,你懂了麼?”
宋思思冷笑一聲,沒有回答,他俯身下去,直直看著她,兩人的距離不過幾厘米,呼吸可聞,他一字一句的問:“聽、懂、了、沒、有?!”
他此時平靜的很,平靜的可怕,宋思思心裡沒由來的恐懼,依舊沒有說話,卻死死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很好。”顧左辰起身,終於抽出茶几上的紙巾,胡亂的將手上的紅色的液體擦乾淨了。
就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