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隨手丟給了山田德川等人之後,笑著彈了彈手上的欠條,表情看上去非常的欠揍。
“廢話少說,我姐現在還生死不明呢…你最好是能夠找到她,否則…哼…”被陳鋒的表情動作氣的牙根直癢癢,可一聯想到他的手段,山田德川便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丟下了一句狠話之後,轉身把符咒給自己一眾手下分發了一下。
剛剛,他氣呼呼的帶著一眾手下想要沿著原路返回去的時候,卻突然發現,怎麼轉悠最終都會回到原地,當然,若僅僅是迷路的話,他們到不至於嚇的如此失態,畢竟再怎麼說,他們也是黑社會,哪一個手上不是有幾條人命?
問題的關鍵是,那原本茂密的白樺樹竟然逐漸變成一張張人臉,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皆是以前那些曾經死在他們手上的人,對著他們發出一陣陣怪異尖銳的慘叫,猶如索命女鬼的催魂曲,令人心底發涼,頭皮發麻。
見到這種情景,他們不抓狂才怪,能慌慌張張跑回來,沒有下的尿褲子已經算是非常不錯了。
……
對於山田德川的威脅,陳鋒渾不在意的撇了撇嘴,隨即,臉色突然一凝,為不可查的向森林深處的撇了一眼,隨即,神色不變的對著眾人道:“行了,遊戲到此結束吧,時間也不算早了,若是晚上之前不能從這片森林中出去的話,我看咱們也就不要吃去…”
聞言,眾人也不敢多說什麼,連忙跟著陳鋒,沿著崎嶇的山路,向著叢林深處走去。
隨著眾人跟的深入,林子中的霧氣越來越大,溼度也越來越大,幾人之間的距離只有不到區區的一米,可是仍舊看不清前面人的輪廓,霧氣之中,隱隱約約有一陣陣島國的民謠從四面八方傳了過來。
聽到這一陣歌聲,松井田以及山田德川臉色不由得同時一變,瞬間慘白如紙,彼此對視了一眼,都看見對方眼中那難以掩飾的驚恐之色。
“陳君…等一下,等一下…我感覺這歌聲有些不對啊…”看了一眼好似沒有聽到歌聲悶頭往前走的陳鋒以及松井美子,松井田撇了一眼嘴唇漸漸開始發抖的山田德川,連忙道。
“怎麼不對…”陳鋒的聲音有些陰沉,有些冰冷,有些詭異。
不過此時正處於極度恐懼狀態的松井田和山田德川並沒有發現這一點,在聽到他的話後,連忙應道:“這首歌是我們日本出了名的嫁衣,是所有未滿十八週歲沒有出嫁女孩的喪曲,只有在她們下葬的那一天,才會奏起,是我們這裡最為出名的安魂曲,可是…可是這森林中,荒郊野嶺的,怎麼會響起這種歌曲?”
“是麼……?那你們覺得,這首歌…好聽麼?”一陣死一般的沉默,好一會,“松井美子”和“陳鋒”這才緩緩的轉過身來,神色怪異的道。
“媽呀…”
“****…”當山田德川和松井田看清楚轉過來的兩人模樣後,不由得踉蹌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雙腿發抖,失聲爆了一句粗口。
只見,自己前方的哪裡是陳鋒和松井美子,分明是兩個身著白衣,不對…現在應該是身著紅衣的女鬼,因為,這兩個七竅流血,脖子與腦袋的連線處只剩下一層薄皮的女鬼那原本雪白的紗衣此刻已經完全被鮮血染的通紅。
“你說呀,這首歌…好聽麼?你們願不願意取我…”那兩個女鬼掉到胸前的腦袋晃了晃,一雙死魚一般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癱軟在地上的幾人,冷冷的道。
“不…不…不要過來,你們不要過來…不啊…”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兩個女鬼,山田德川再也承受不住刺激,雙腿一哆嗦,一股黃色液體從雙腿之間流了出來。
……
看著後面動作僵硬,神態呆滯的山田德川以及松井田兩人,陳鋒神色為不可查的變了變,趁著幾人向前走的空檔,悄悄的拽過美子的手,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