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邊上甘霖駁道:「虧你還是才子呢!說話這麼難聽,混花樓怎麼了?這些娘兒們不混花樓的話哥幾個想喝花酒不都沒意思了嗎?」
沈浩想想覺得甘霖說得也沒錯,反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確也談不上理不理解。你不理解管別人屁事,人家花錢找樂子,或者賺錢,裡面自有門道,確實不用旁人操心。
張謙拉回話題又道:「寧紫衣常年遊歷各地,學習各地音律,在琴藝和歌藝一道上據說獨樹一幟有很高的造詣。前日到的封日城,今晚會在封日城裡獻藝,機會難得你不去是不是太可惜了?」
「可是我對琴藝和歌藝都沒多大興趣啊!對那個寧紫衣也沒興趣,兩位大哥要不放我下車,我回去呼碗麵之後也好把今天的功課給做了。」沈浩才不入套呢,非得逼出來這兩貨非要他去的原因不可。
「嘿!沈老弟,你可知道寧紫衣和你那姘頭可是有淵源的喲。你不去捧個場豈不是不合適?」
「屁的個姘頭。」沈浩哭笑不得,這兩貨一左一右的防著他,像是擔心他跳下車去。
「這是真的。憐香的琴藝師從琴師縛姬,寧紫衣也是,她們兩可是同門之誼。」
沈浩不想再跟這個傢伙胡扯了,直接問道:「兩位大哥要是再不說實情的話我就走了,兩位大哥可攔不住我。」
的確是攔不住的,張謙和甘霖只能相視苦笑道:「果然瞞不住你小子。」
「說吧。」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就是寧紫衣來鴻恩院的訊息傳開了,鴻恩院坐地起價,一張大堂的桌子就敢要價五千兩,廂房的價格更是翻了數倍。如果算上酒水的話一晚上開銷沒個兩三萬根本打不住。」張謙說著有些臉色不太自然。
甘霖接著說:「我們兩最近在衛所裡耍錢輸了不少,家裡的錢又不敢動,所以只能靠你了。」
沈浩都聽愣了。好傢夥,直接一個好傢夥!
這兩人是把他當冤大頭還是當錢莊了?
正要開口,卻聽張謙又道:「老弟,你可別誤會啊,我和老甘還不至於找你打秋風。你不知道,你現在的名頭很響的,封日城裡尤甚,加上你大才子的身份,人家鴻恩院特意給你留了廂房的,只收平時的價格,不漲價。划算吧?嘿嘿,當然,這筆錢我和老甘還是有的,你出面,錢我和老甘來負責。怎麼樣?」
聽到這沈浩就全明白了。
這就跟狐假虎威沒多少區別吧?真要說有,那就是他這頭「老虎」是被迫讓這兩隻老狐狸裹挾的。
很想跳車,不過看到張謙和甘霖臉上的笑意最後還是算了。
「你們請客?」
「肯定啊!說話算話!」
到這份上就說開了沈浩點了點頭預設上了賊船,張、甘兩人樂得哈哈大笑。他們很滿意沈浩的這番反應,這說明沈浩還是在拿他們當自己人,一點沒架子不說根本不跟他們見外。這才是他們今天看似唐突的真實用意。
這個用意沈浩都猜不到。
馬車還在繼續往前走,不急不緩。
甘霖靠在車廂上,翹著二郎腿,打趣道:「之前藍月節的時候可惜你沒去,不然憐香的花魁不至於被人奪了,當時我和老甘一人上了三萬兩也沒穩得住。」
「對呀,你要是去了隨隨便便弄兩首詩詞上去還有誰是憐香的對手?到時候憐香可就是三連寶座了,說不定品級都能再提一級呢。」
「三連花魁還能提品級?」沈浩還真不清楚。難怪之前鴻恩院給他來了好幾次請柬,憐香也來過,可他實在抽不開身都給婉拒了。今天要不是張謙和甘霖硬拉著他來他也不會去。
「那可不!最後便宜的另外一個歌姬。不過你是沒看見,得花魁的那個歌姬那身段簡直火辣到不行!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