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的優先和成體系帶來的巨大優勢在這起案子上展現得淋漓盡致。
利用這個優勢,沈浩給靖北秦家編織了一張網,他自己當誘餌,一方面讓秦家上鉤,一方面也讓秦家踏踏實實的躺在這張網裡。
所有秦家以為拿捏到沈浩的那些憑據全部都是在指揮使衙門裡備案過的,所以完完全全不存在秦家以為的可以以此要挾沈浩的可能。
甚至於如今這張網已經在慢慢的收緊了,等待秦家的將是死路一條。
不過沈浩希望的可不僅僅是拿下秦家,他想要的是完完整整的讓秦家突然死亡,這樣才可以最大可能的從秦家身上挖到更多關於邪門修士的實物,其中主要就是「破障丹」。
沈浩很好奇破障丹和原體計劃裡的「紅煞」到底區別在哪裡,又有什麼特別。這兩種東西都出自於邪門修士之手,效果也都逆天,總覺得兩者存在某些相似性。
七月十七。
皇城已經開始熱起來了,戌時的時候日頭也沒落下。
貴珍坊。一家在皇城裡經營了四十多年的老店,裡面的菜品以精緻為主,兩位大廚都是從宮裡出來的御廚,手藝號稱覆蓋大半個靖舊朝,天南地北的菜式基本都會,而且都拿捏到精髓。
如此名頭,在皇城也算名氣不小。簡簡單單的一頓飯就能花掉一般人家一兩年的開銷,若是算上一些珍貴的窖藏好酒,那就更離譜了。
來貴珍坊吃飯的人自然不會是普通人,普通人也吃不起。要麼是豪商,要麼就是地位不一般的官人。
而且貴珍坊沒花樓裡的那麼多花裡胡哨的東西,就是一個字「吃」!
戌時剛到,秦牧領著兒子秦海平就拿著請柬到了貴珍坊的門口。
「這是把貴珍坊包了?!」秦海平有些驚訝,他來貴珍坊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知道這邊的規矩,到時頭一次見貴珍坊還有被人包下來的一天。即便以他的見識都很難說得準包這麼一場的話需要多少銀錢。
「玄清衛內部早就在傳沈浩鉅富,單單那和他牽連不淺的五糧液張家酒鋪就足夠讓人眼紅了。加上他如今的身份,黑旗營統領以及楓紅山莊外事大執事,這個面子別說區區酒樓,就算是六部尚書也得賣個情面給個面子的。」
本來各自面色緊繃的秦牧父子在看到貴珍坊被沈浩包下來之後就都緩和了不少。
普通人連來吃一頓都吃不起的地方如今被人包下來宴請自己,這叫什麼?這就叫做排場!也叫做面子!
「父親,您說姓沈的今日會不會是有事相求啊?」秦海平來之前的猜疑現在也放下了大半。姓沈的這擺的架勢可不就是「有求於人」的樣子嗎?
秦牧搖了搖頭,說:「不清楚。見到人再說吧。別掉以輕心了。」
父子兩領著無名侍衛進了店門,然後就看到店內擺放的唯一一張桌子前站著一人,正是笑容滿面的沈浩。
「秦大人,別來無恙?」
「哈哈哈,多謝沈大人記掛,最近一切安好。倒是沈大人如此盛情款待讓我們父子有些受寵若驚啊!」秦牧哈哈笑著,距離丈許就朝著沈浩拱手,很是客氣。
秦海平也在秦牧身後朝著身後拱手行禮。他在這個場合併沒有開口的資格。
沈浩也笑著擺手道:「秦大人見笑了,這邊安靜一些也才配得上兩位的身份。請!」一邊說一邊側身一引,請人入座。
三人坐下,貴珍坊的夥計開始魚貫而入,很快一桌子菜便上齊,並且開啟了酒桌下面暗藏的法陣,讓桌上的菜品不至於涼掉而可以保持合適的溫度。單這一茬,就能看出這酒樓的格調。
菜品上齊,店裡的夥計迅速的退下,整個偌大的廳中就只有沈浩他們三人。
從儲物袋裡取出一壇酒拍開封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