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封日城外面看看嘛。封日城外面或許能有新的機會,手快有手慢無呢。」沈浩親自給在座的諸人斟酒,話裡還在引導。
飛龍的反應很快,身子往前一傾,連忙道:「大人,您是說咱們現在可以往封日城外發展了?」
「當然。如今整個靖西都被鎮撫使衙門翻了個底朝天,不但將地方上收拾得很慘連帶著黑市也被一鍋端了。你之前不是跑路到辛良成去了嗎,一路上沒瞭解一下?」
「嘿嘿,大人,不瞞您說我還真瞭解了的。其實不但是咱們靖西,辛良成那邊的黑市也同樣遭了秧,只不過刑部的人下手沒有玄清衛重,死的人少一些罷了。咱們靖西這邊可就太慘了,我以前認識的圈內人十個死了六七個。」
其實飛龍也明白自己這次能夠安然無恙,還能有心思擔心生意一落千丈全是因為有沈浩在保他,不然他這種黑市裡的「大人物」早就腦袋搬家了。
「所以啊,趁虛而入你會吧?反正現在封日城外的黑市都被幾乎殺爛了,於其等這那邊再成長一批新的居間商人倒不如你過去直接接手。怎麼樣,有信心沒有?」
飛龍搓著手,嘿嘿笑著連連點頭,又道:「大人,我肯定是有信心的,不過這事兒我一個人勢單力薄的也幹不穩當,您看是不是讓王小旗和張烈兄弟幫幫忙啊?」
「他們?他們只能作為輔助,對外還是要看你飛龍的手段。所以你是有信心咯?」
「是的大人。只要有王小旗和張烈兄弟幫我,我有信心像拿下封日城黑市一樣把靖西其它地方的黑市都給佔了!」
跟了沈浩也不短了,飛龍的心氣早就不是最開始的那種混吃等死的模樣了,他也想要給自己和子嗣搏一個下場。如今僅僅一個封日城的黑市就讓他嘗到了甜頭,要是拿下整個靖西的黑市呢?不,拿下七成就行,到時候他豈不是就能站得更高看得更遠?
也許到那時他就不是一個可有可無且隨時可能被拋棄的工具了吧?
邊上的王儉和張烈眼裡也是閃過一抹精光。但都沒有開口。他們和飛龍不一樣,他們是玄清衛的人手,有什麼任務沈浩直接下命令就是了,用不著問他們的意願。
這一頓飯吃完已經天黑,沈浩最後走,拐了一圈,剛要去傳送陣卻聽到一陣人聲讓他停下了腳步。
「天都黑了你還想坐傳送陣?」
聲音不大,但入耳清晰,尋聲望去一個坐在屋頂上的人影印入沈浩眼簾。因為背著月光的關係他看不太清對方的樣貌。
而讓沈浩停下腳步的原因是在對方開口之前他完全沒有察覺到對方的存在。
「坐在別人屋頂不怕被當成賊偷?」
「沒事兒,清者自清,而且我不想被人發現就不會被人發現。看你有趣才叫你的,你哪個宗門的?」
「宗門?呵呵,沒有宗門。」
「沒宗門?散修?嘖嘖,宗門的人都眼瞎了還是你根們沒去參加過宗門招募啊?」屋頂上的人似乎有些意外。
「你這人也有趣,為何這麼問?」
「簡單啊,你這一身修為聚神境三重快四重了吧?而且魂魄凝實非常,會的術法恐怕該有兩樣甚至三樣了吧?嘖,而且看你年紀也不到三十,這種天賦雖然算不上一流可也稱得上二流了,散修裡像你這樣的可不多見。」
沈浩心裡更是戒備,對方一眼看出他的深淺甚至連他會幾門術法都說得很準,這得什麼修為?反正他根本感覺不出來,甚至即便眼睛看到對方可對方完全不在他的感知當中,矛盾且詭異。
「這麼說來你是宗門的人?」
「對呀。」
「桂山修院的?」
「哦?何以見得?」
「你腰上的那種玉佩我見過,是桂山修院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