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已經撥通了葛曼的電話,白了陳秀一眼,卻不說話,氣的陳秀的乾瞪眼。
倒是葛曼很樂於助人,聽到黃河有難,果斷地答應了他地求援,她告訴黃河,給她十分鐘時間,她找人過來幫他修車,黃河一陣感激地道謝。
結束通話電話,黃河對陳秀道:“一會兒修車的就來了,你趕快把你的襪子鞋子都穿上,要不,人家來了看你光著腳成何體統?”
陳秀點了點頭,不太情願地提著襪子和鞋子回了溝邊兒,又是一陣玉足戲水的聲音,在這寂靜地擦邊兒夜裡,顯得格外清晰。
二十分鐘後,葛曼果然開著農用三輪車,風風火火地趕到。
好在她還帶來了一個土裡土氣的人,據說是修車鋪裡請來地。
黃河跟葛曼客套了幾句,那位修車師傅從三輪車上弄下一個輪胎,蹲下身子忙碌起來。
葛曼把黃河叫到一邊,又瞟了瞟蹲在那裡耐心地看修車的陳秀,輕輕地問:“黃哥哥,這麼晚了,你們來這裡幹嘛?”
黃河不知道怎麼回答是好,搪塞地道:“我們,我們去了一趟代理商的家,維護一下。”
“維護?怎麼維護?”葛曼挑眉道。
黃河笑道:“就是疏通關係,跟你維護客戶是一個概念。你逢年過節的時候,不是經常給你的老客戶們送送禮品什麼的嗎?都是一回事兒。”
葛曼可愛地一笑,露出一排潔白地編貝。
這個修車師傅倒是夠專業,不一會兒工夫,便把車修好了。
葛曼非要邀請黃河和陳秀住下,明天再走,黃河開玩笑地推辭道:“不能住了,再住就被你們村的人把腦袋打爆了。”
“不會啦,不會啦。”葛曼笑嘻嘻地說。“你們在這裡住下,讓我盡一下地主之宜。那也是我地榮幸呢。如果你們不嫌棄農村的條件差,那就住下吧。”
黃河汗顏,看來,這個葛曼是一心一意想讓自己住下了。說實話,天色已晚,住下地話倒也不為過,然而,只有黃河自己心裡清楚,身邊的這兩個女孩,一個是曾經與自己發生過曖昧關係地陳秀,一個是一直暗戀自己的葛曼,兩個女孩兒各有個性,如果悶在一塊,很容易橫生枝節。
黃河正想推辭,卻見陳秀饒有興致地道:“既然葛妹妹這麼有誠意,那我們就別再推辭了。”一臉的壞笑,看著黃河,似乎想以強勢的態度壓倒他。
黃河搖頭道:“要住你住吧,我走。”
黃河這樣說著,倒是讓這兩位公主都有些生氣,有些鬱悶。
“黃哥哥,住下吧,陳總都同意了呢。”葛曼繼續道。
在農村,天晚了,邀請別人住下是一種禮貌的行為,有時候是客套,但有時候卻是真誠的。
黃河再瞟了一眼陳秀,笑了笑,道:“陳秀,你姐今晚不是還找你有事兒嗎?你不回去了?”其實他這樣說只是個藉口,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委婉地拒絕葛曼的好意。
倒是陳秀不買黃河的賬,這丫頭任起性來,實在是令人汗顏無比。她著嘴巴道:“我姐什麼時候找我了?她才懶的理我呢。”心裡卻暗道:小樣兒,想蒙我?沒門兒,本姑娘就是要你在這裡住下,就是要你按照本姑娘的思路走,氣死你。在公司的時候,我肇著你維護你,可現在是在外面,你就得適應著聽我的。
好霸道的想法。
黃河有些氣憤,陳秀竟然抹自己的面子。
但
面表現出來。
葛曼見此情景,又陪著笑道:“嘿嘿,黃哥哥,住下吧,我家裡有住地地方,平時沒機會見你,今天我要陪你好好聊聊,自從你當兵之後,就很少有機會見你了呢。”
陳秀在一旁瞪著葛曼,心裡湧進一團醋意,心想葛曼你純粹是癩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