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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了個懶腰,陳銳也沒細想這件事,他對燕赤雪的性子非常瞭解,所以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會去擔心。收了幾封郵件,把手頭的工作處理了一下,正低頭上網打牌,林風卻又從燕赤雪的辦公室裡出來了,雙手插在口袋裡,那束花不見了。
他的臉上帶著笑意,本來是要直行出門的,卻特意跑到陳銳身邊繞了個***,並站在陳銳身後看著他打了一局牌,這才彎下身子俯在他的身邊低聲道:“陳董,以你的身份還在卡蓮公司市場部裡混,這本身就有點抱著某種不純潔想法的意圖了,不過我不在意,雖然你現在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但結局未必是註定的,你會磨,我也會磨。”
“林風,現在是工作時間,你這種行為已經違反了職業道德,如果你不打算回去的話……”陳銳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散淡說道。
林風收起笑容,低聲道:“陳董,以後我不會在工作時間過來了,今天我已經向燕叔和蘇老請了個假,況且我是和基金的高管之一,這點面子總是要給我的吧?”說完,他看到陳銳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不由嘆了一聲:“好吧,既然你不想給我這個面子,那我還是走吧。”
接著他挺直身子,快步退出了卡蓮市場部,四周隨之響起女職員們的惋惜聲,這種年少多金的帥氣青年,讓她們泛起了某種念想。
“湯金,過來幫我把這束花給扔出去,還有陳銳,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關於監察的後續工作我們再討論一下。”燕赤雪的辦公室開了一條縫,她側著身子,對著陳銳嬌生生的喊了聲,並順手把剛才林風送的那束花給抱了出來,紅豔豔的花朵襯著她的容顏,倒有點人比花嬌的味道了。
正文 223。 借宿
金瞄了陳銳一眼,眼神中泛起一個佩服的表情,燕赤法明顯是在向陳銳展示一種姿態。不過陳銳卻向湯金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別動,這件事他自己處理。
接著他站起身來,向燕赤雪迎了過去,走到門前時,他先抱過那束花,接著才笑了笑,低聲道:“有事咱們進去再說吧。”
關上辦公室的門,陳銳深深吸了一口氣,把包裝紙給拆開,稍微修飾了一下花枝,便把一整束花插到了一側的花瓶中,接著才微笑道:“這花很不錯,既然有人來獻殷勤,你也就別浪費了,就算當成薰香也好,也算是給辦公室增添點情調,等到花謝了的時候,你再扔也不遲。”
邊說,他邊坐到了沙發上,再滿足的盯著那束花看了一眼。身邊的燕赤雪頗有些好笑的看著他,扭著小腰坐到了他的身邊,順勢遞上了一杯蜂蜜菊花茶,這才伸出脆脆玉指,如同小女生般,曲起食指輕輕彈在了他的手背上,幽幽道:“有人送花給我,你也不吃醋,這是不是有點不正常啊。”
“要是我吃醋才不正常呢,你又沒有紅杏出牆,況且我們之間,好像用不著弄個帥哥來說事吧?咱倆經歷的事情雖然不多,但我相信那種知己的感覺不是任何人能破壞的。”陳銳喝了一口蜂蜜菊花茶,眯著眼睛笑道。
燕赤雪這才一泯嘴唇,頗有些滿足的斜了陳銳一眼,小手順勢揚了揚,指尖輕輕掃了掃陳銳的短髮。這才輕聲道:“算你還有點良心,還記掛著咱倆的關係。”
說完,她眼神中浮起一抹回憶地神情。低聲道:“這個男人叫林風,他父母在他小時候就去世了,因著他爸爸和我爸爸是朋友,所以一直都是由我父母撫養著他,我們兩個可以說是一起長大的,他一直寄宿在我家,但在上大學的時候,他卻搬了出去,並得到了和基金地專項獎學金,遠赴美國讀書。這一轉眼已經過去好多年了。他比我早畢業了幾年,我因為一些別的事情,又在美國待了一段時間,回來時他已經是和基金的高管了,不過我們之間。從來就沒有發生過男女間的情事。”
陳銳伸手